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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這個道理。然而萬事無絕對,世間諸項,又有哪一件是能在走到終局之前定論的呢?
競庭歌不接此言,眼看她將信封收起,隨口再道:“我以為你會有許多話同我說。怎奈你惜字如金,講出來的東西比我師姐還少。”
上官妧眸光微轉,忽而牽出的幾縷笑意裡也帶了薄冰似的嘲:
“珮夫人知道的可不少。甚至她的所知,可能超過了這祁宮中絕大多數人。而我是真的知之甚少,自然也就說的少。不瞞你說,我二月入宮,到七月之前,還能每隔十餘日見君上一面。七月間上官姌擅作主張對君上出手,珮夫人半路殺出,形勢自此生變。此後你師姐還來過一趟煮雨殿作客,參觀了我這滿庭的花植,”
她停頓,語聲中出現了今日談話間從未有過的切切意味:
“她也當真是明慧過人。如此隱秘的關聯,竟也能看一遍就通透。”當然,嫣桃醉要負主要責任,她暗想。而當初那個打碎酒甕的丫頭,怎樣處置都不為過。
“總之,託珮夫人的福,七月中旬之後,君上鮮少再來我這裡,更不曾留宿。十月末東窗事發,我開始禁足,直至兩日前滌硯大人親來宣旨,我才知道,你要來了。”
她半垂了眼簾,似有些無精打采,“據我所知,這期間君上去採露殿和披霜殿也少。折雪殿那邊,君上雖像是也未留宿過,畢竟有夕嶺三日。競先生,”她再頓,言辭變得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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