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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朗輕嗤:“人家卻一心想見你。今日最後,無比鄭重請了君恩。”
她若不見我,如何進得來這大祁後宮,又如何見得到煮雨殿那位?
這番道理他自然明白,此刻打啞謎,不過是想試些旁的事。
或者單純窺她反應態度。
阮雪音瞭然,凝了滿眼空澗山林色坦坦看向他:“見與不見,全在君上一念之間。臣妾沒所謂。”
她全沒所謂,在除了河洛圖的所有事上。若非師命,她其實連河洛圖都沒所謂。
這番態度自入祁宮以來不知表明了多少回,而以她的性子,根本連態度都懶得表明,若非為了叫他放心——
一開始是策略上叫他放心,後來——
她心下再嘆,自知多思無益;又突然來氣,對於他一念方平一念又起綿綿無絕期的試探。
心腦翻轉,兩相摧折,終究氣不過,盯了對面人認真道:
“我若是你,便放她進來。來都來了,有戲可看,怎好浪費機會?競庭歌其人,御徖殿的心志,上官家對於阿姌出事的反應,這麼多你想知道的事,”她看著對方微微訝異的臉,有些解氣,“放一個競庭歌進來便能全盤看一遍,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這麼便宜的事上哪兒找。權衡利與弊,還是前者更多些。”
顧星朗不訝異於她隨口說明白此局之利,只是——
且不論本性還是假象,對於時局爭鬥,她一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入局,不說破,這會兒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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