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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遠光並沒有告退,似乎有些猶豫。
孫乾喝了口茶,看他模樣微微一笑:
“卿還有何事,直接說吧。”
丁遠光一躬身:
“臣有一學生,曾經做過禮部祭祀清吏司,後因得罪魏鷹,被髮配到麟州。前幾日接到他的書信,說他身體欠佳,四子去了其一,臣想請刑部再查他的案子,信他是被冤枉的。”
孫乾微微訝異:
“竟然還有這事?朕知道魏鷹手底下有不少人受了冤枉,只是很多已經無法翻案,朕也無能為力。”
丁遠光舒了口氣,他這個學生,倒是個正直的人。
若不是這學生與他同患難過,他也不想翻案,畢竟有關叛臣逆黨,當時誰沒和魏鷹有點關係?
搞不好,自己一跟頭栽進去了。
孫乾問道:
“你這學生叫什麼?”
“回陛下,叫曾友為,當年因為上摺子勸誡陛下節儉勤政,被魏鷹罷去官職發配麟州。”
孫乾不記得那事,可能是魏鷹並沒有把摺子遞給昏君,昏君還在美人床上打滾。
不過事情肯定沒這麼簡單,如只是罵罵狗皇帝,沒準魏鷹還覺得可以拉為黨羽。
“你先去刑部把他的卷宗翻出來吧,若無什麼過錯,將他遣回原籍或者命他自處也可。”
孫乾一思後如此說道,沒有將他官復原職的想法。
如果這是個正直的人才,丁遠光一定會大力舉薦,也不會到這個時候才想著給他翻案。
丁遠方微微鬆了口氣,他也不想大鬧到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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