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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薦的制度，是大慶一直以來的規則。

王昇平突然說不公平，廉行急得捅他肋下。

孫乾看了他兩人一眼，悠然開口：

“朕知道不公平，也知道這樣會讓人不敢舉薦。但一般是舉薦自己的下屬，考察平常的功績。若這點識人的本事都沒有，那不如回去種田，別誤了國事。”

王昇平想了想，笑道：

“陛下說得極是。”

孫乾知道他有話掖著藏著沒有說，他也沒興趣追究。王昇平這種人，大概也就在廉行這種真心朋友身上，做出點直率的事。

孫乾想了想道：

“你既然做過捕快，那麼現在依舊去京都的衙門做捕快吧。若曹傍回來，待查了你功績，再參考他的意見，決定你是否能進暗衛。”

王昇平道：

“陛下，您是否覺得草民腳疾，而誤了您的事？”

孫乾點頭：

“是有所考慮。”

若不是他的腳有點跛，孫乾就毫不猶豫的塞進暗衛了。

只是暗衛所做之事，都非常人能做的，他不得不考慮周全。

王昇平吸了口氣：

“陛下，草民能否挑戰您的暗衛？”

孫乾一聽，露出笑意打量：

“你如此自信？”

王昇平胸有成竹的答道：

“草民說過，這腳不礙事，連賊和狗都攆不上草民。”

廉行面色一沉，對王昇平咬牙：

“這可不是薊州，不要在陛下面前隨意誇口！”

廉行恨啊！他推薦的人怎麼一個個膽大妄為的！他還記得許覆冒然推薦戴罪的張啟秀，可差點沒把他心肝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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