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洪嘆了口氣,半晌方才嘆道:“現在坐在皇位上的,早就不是當年那個禮賢下士,平易近人的獻王世子了。”
其實他早就有所察覺,不是嗎?
當年的獻王世子剛滿十七歲,卻風度翩翩,行事沉穩,對待身邊將領彬彬有禮,很容易就讓人心生好感。
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會這麼容易就接受擁立獻王世子為主,將他推上了皇位。
剛開始那些年倒還好,可最近這幾年,隨著朝中文官勢力越來越大,錦衣衛又無孔不入的存在,他也漸漸察覺當初他們一心擁立的那位獻王世子已經變了。
現在皇位上坐著的,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溫文爾雅的獻王世子了,而是高高在上,手握天下大權,卻疑心一年比一年重的永嘉帝。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昭王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卻有些悲涼。
想起剛才聽到鄭奇的言語,原來在他一心為他的侄兒戍守西北的時候,他的好侄兒卻已經在兩年前就開始著手要他全家的命了!
蕭祁湛倚在涼亭的木柱上,神色冰冷。
永嘉帝的陰冷狠戾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他知道要讓父王和岳父接受這個事實,需要時間,因此並沒有說什麼。
涼亭裡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許久,昭王嘆口氣,面帶猶疑的看向蕭祁湛:“你是怎麼察覺的?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頓了頓,又搖搖頭,沒說下去。
自己的兒子自己瞭解,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兒子不會直接將事實攤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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