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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唯不解其意，沒有說話。

初卉卻笑著問：“我們找個地聊聊？”

孟唯沒有拒絕，她們找了一家咖啡廳，初卉聲音溫和地問她喝什麼，她睡眠不好，且咖啡會讓她心跳加速，只要了杯白開水。

點完後，初卉又一次看向孟唯。

雖然四年前，她看上去也不快樂，但身上總有一股韌勁，像是鬥志昂揚的小獸，初卉總感覺她下一秒就會衝上前撕咬她，可如今，初卉感覺她像一具空蕩的軀殼，沒有絲毫人氣。

“你變了很多。”

孟唯沒什麼情緒地說：“你也變了很多。”

“我也覺得。”初卉笑了一下，“所以我想跟你道個歉，為當初誣陷你，也為把你裝成禮物送給陸靖深。”

孟唯：“我不會跟你道歉。”

這時服務員端來她們點的東西，初卉對服務員說了謝謝後，又看向孟唯，“我知道，因為是我不對在先，當年我是一葉障目，你不知道我那時候我有多嫉妒你，看到陸靖深對你……”

孟唯正拿起杯子要喝水，聽到她這麼說，停下來直接打斷她問：“那把你跟我換換？”

初卉頓住，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笑著說：“如果是四年前，我求之不得，也許做夢都能笑醒。”

孟唯聽出她沒有開玩笑，她不理解，“他一邊愛著你，一邊又能和我睡，不管什麼理由，你不覺得他對你的情深是個笑話麼？他不是個好人，更不是一個好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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