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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聽著頭大。
跟康親王相比,信郡王是長輩,如今又沒了嫡子女,發發脾氣沒有人會計較什麼。
可是信郡王不盯著康親王說嘴,開口要告康親王太福晉,也是無禮至極。
那不單單是堂嫂,還是守寡的堂嫂,不是能掛在嘴上掰扯的人。
怪不得康親王寸步不讓,為人子者,關乎生母清名,沒有辦法退讓。
康熙望向信郡王,帶了不快,道:“人是你打的,怎麼就能怪罪在康親王太福晉頭上?”
信郡王臉色陰沉,道:“要不是她用喜奎嚇唬喜氏,喜氏怎麼會受驚昏厥,動了胎氣!”
康熙冷了臉道:“喜奎半夜入皇子府偷竊,是朕叫人送了慎刑司,也是朕叫人送了宗人府,難道你也要怨憤朕不成?”
信郡王看著康熙,沒有應聲,像是默認了他的說辭。
康熙臉色陰沉,道:“朕倒是不知,原來在家裡接待客人就是‘害人’,收拾‘竊賊’就是害人!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信郡王胸脯氣得直鼓,望向康親王,就帶了憤恨。
這無妄之災,康親王也覺得頭疼。
康熙看著簡親王道:“將喜奎的口供告訴信郡王,也省的他怨錯人!”
眼下事態不宜擴大。
信郡王府與康親王府也不宜結死仇。
這兩支都是開國功王嫡脈,是各支的門長。
兩門宗室加起來,數量不菲。
真要結了怨恨,也是麻煩。
簡親王看了康熙一眼,應了一聲,就跟信郡王說了喜奎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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