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來的幾天，我就說不著了，白天睡覺的時候，夢裡總是能聽到趙歡歡的慘叫……她不是個好人，不值得同情，但這死法是有點慘。我本來可以一刀解決她的，但是小雅在那，眼睛盯著我，我沒敢出手。

我總覺得，那天的小雅跟平時看到的萌萌噠屍偶妹子不一樣……

後來，我還為此事聞過老闆娘，為什麼小雅平時沒那麼殘暴，當天會如此兇殘的報復趙歡歡？

老闆娘靠在吧檯上淡淡一笑：“小雅沒有靈魂，但有靈智，她就像一個新生的嬰兒，會漸漸形成自己的性格……而人呢，總是不斷在變的，此刻的樣子，不代表永遠。例如……”說著，老闆娘撩了一下她亞麻色的淺波浪發，笑眯眯的看著我：“例如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還是黑長直呢。”

我乾笑：“蘭姐，你那頭髮就別提了，一禮拜換一發型，我都忘了最開始你頭髮什麼樣了……”

“這都不記得？少年，你是嫌棄工資太高了對嗎？”

我特麼滿臉黑線：“這也扣……咳咳，那什麼，別鬧啊，蘭姐，咱說點正事兒。我發現一個問題，跟小雅有關係。”

聽到要扣工資，我趕緊轉移話題，同時偷偷瞄了一眼小雅。

發現她距離我很遠，我趕緊低聲問：“小雅怎麼對那什麼蛇人那麼了結？她該不會是回憶起前世的東西了吧？”

沒錯兒，上次聽到小雅和趙歡歡對話，我就挺害怕，所以才沒敢違抗小雅的意思，捅死趙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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