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勤也是漸漸的意識到這一點，他剛臥底的時候，念頭也是很單純的，就為了抓毒販。

可是現在不也被現實磨的沒脾氣嗎？因為毒販毒販根本抓不完。

就好比隨時隨地存在以欺負人為樂的人，也存在好朋友變心，誠心誠意的祝福沒了，說不定看著他倒黴，心中正在幸災樂禍。

這就是人心在變的緣故，王勤不僅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再變強，也感覺到自己的心在變。

但是他無法確定這種變化是自己主動、有意識的在尋求變化而變化，還是這種變化是隨波逐流的產物。

“你到底想說什麼，不會是在含沙射影吧！”潘玉芝突然無法判斷王勤說的是對是錯，感覺討論這個問題沒有任何意義。

但是感覺到王勤似乎要表達什麼，只是暫時還沒發現。

“我是喜歡含沙射影的人嗎？我想說的是，天地萬物在影響著人心，但同時內心裝著什麼東西，對這個世界就有不同的理解，你也如今也是天人高手，還沒發覺內心世界中存在著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精神世界嗎？如果你發現不了這一點，那麼自己準備做什麼都不知道，或者說你做了一件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王勤道。

“有點意思，你越來越像一個神棍。”潘玉芝笑道。

什麼叫話不投機？他們兩個此時的對話就是。

好在潘玉芝是個女人，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可以讓肉體體驗銷魂蝕骨神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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