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作反常。”法洛莎用審視的目光觀察徐煬，“我不喜歡你這樣。”

徐煬有苦難言，對他來說，現在真的是痛苦萬分。

一邊體內未完全修復的植入物呈現不穩定狀況，另一邊公司教育對他施加的訓誡從內心深處迴歸，迫使他慎重處置。

“植入物紊亂問題。”徐煬長話短說。

“那就找他幫忙。”法洛莎指了指螢幕上的影像。

“‘巨塔計劃’。”徐煬說，“葉子，你……瞭解嗎？”

“不知道，”葉子說，“之前上學的時候，好像是下個學期的課程，不過我還沒去就離家出走了。”

“在我的認知裡，它是一個非常瘋狂、絕不能接觸的東西，務必要避而遠之，與其保持距離。”

“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存在。”葉子無法理解。

“是‘禁忌’吧。”法洛莎卻很明白類似的東西，“有些人是不可接觸的，有些資訊是必須得到封存的，一旦傳播開來，就會引發無可預料的後果。”

“對。”徐煬認可法洛莎的見解，“你怎麼這麼熟悉？”

“我過去就是這樣的人啊。”法洛莎笑，“各地傳出政令，禁止人們談論和傳播有關‘法洛莎·德·阿奎利亞’這個名字的訊息，想把我存在過的痕跡從大地上擦去，但我還好好活著。人們越排斥和反對它，越說明它是殺不死的。它只會改名換姓，繼續活下去。”

“這麼厲害，你上過報紙嗎？百科上有沒有你的條目？”葉子十分好奇，“你經常說你的過去、你的時代，那到底是多久以前？你看起來很年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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