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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在於野的洞府中待了一個時辰。
她離去之後,於野便封了洞口,拿出一罈酒,默默獨飲。
在海船上繳獲的酒,尚存二三十壇。他並非好酒之人,平日裡也是滴酒不沾,今日不知為何,突然想喝上幾口。也許是想借著酒水的凜冽,澆滅心頭的鬱悶,也許是想來一團火燒,讓過往的一切燒成灰燼。而僅有十八歲的他,曾經的歲月或也短暫,卻又難以忘懷,即使澆下去一罈酒,歷歷往事依然那樣清晰。
於野扔了空酒罈子,仰面朝天躺了下去。
他應該憎恨白芷,卻恨不起來。她的說辭不是無懈可擊,便是查無實據。如今兩人異地重逢,彷彿昨日重現。
而昨日已遠,他也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少年……
於野昏昏沉沉躺了半個時辰,運轉功法,酒意頓消,慢慢坐起身來。
此前在白芷的逼問之下,與她敘述了大澤道門的現狀,以及來到蘄州的大致原委。有關北齊山之變,蘄州修士的瘋狂,南山、甘行、裘遠之死,他並未過多提及。至於他拜入雲川仙門的真正用意,則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白芷倒是善解人意,見他臉色不佳,便告辭離去。卻提醒他多加小心,初入仙門,彼此不宜交往甚密,以免惹來他人的猜疑。她會幫他留意塵起的動向,若有不測,她願暗中相助,與他同進同退。
“同進同退……?”
於野搖了搖頭,收斂心緒,看向右手的御獸戒,左手拿出兩枚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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