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懶熊一樣撒皮纏上去,但他是真的還不死心,哪怕是面子裡子都光了連最後一點自尊的皮都扒了,他還是想要秦睿。
聽不到秦睿的迴應,他便著手開始解對方的外套,找不到紐扣就拉著領邊兒使勁兒的扯,他醉得厲害,只想倒頭就睡並不想要做愛,但床事在他的大腦裡彷彿成了唯一能證明他的資格的證據。
他怎麼就沒資格了?秦睿那頭公豬還不是被他騷弄一下就會硬了?去他媽的資格。
不過等楚易的手滑到秦睿腰間,試圖扯開褲子的時候,一直沒吭聲的秦睿大概是對此已經不耐煩了,抓著楚易的手臂直接拖到了床上,低沉的嗓音帶了點恐嚇和不悅:“安分點。”
楚易果真閉了嘴,倒不是他聽明白了秦睿的意思,只是陷入柔軟的床被當中迅速就滋生了沉沉的睡意。
秦睿叫了客房服務,大概清理了一下,又慢條斯理的泡了杯濃茶,他本是想叫楚易喝一些緩解酒氣再繼續睡,不過楚易並不高興睜眼也不高興張嘴,搖頭晃腦了一會兒,乾脆拿手把整個腦袋都遮住。
秦睿一邊幫楚易脫掉外套和鞋,一邊自嘲的笑了笑,也許他的拿手好戲是照顧人吧,特別是照顧楚易,做起來總是那麼得心應手,也不嫌髒也不嫌累,從這種角度來說他確實是個慈善家。
他饒有興致的觀察起楚易的睡顏,興許是閉上了眼睛顯得溫和了不少,下顎靠近耳根的地方有一塊疤痕,不仔細看是看不出的,大概是小時候頑皮磕破的,直到現在還留著印記。秦睿想,楚易總是試圖和他玩心計,設套子,搶贏利,又帶著一點點猶疑和心軟,以至於每一次總是留一手從來不敢把事情做絕了。他自以為自己的想法能夠瞞天過海能找到足夠充分的藉口和理由,殊不知每一次秦睿都看在眼裡樂在心裡,更甚是做些似是而非的行為,說些模凌兩可的話,就想看他的閃躲和壓到深處的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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