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收拾妥帖了冷子琰才下樓。
午飯剛過凌夫人就派來了所謂的傭人,面對對方刻意的羞辱,冷子琰卻連眉都沒抬下,十分爽快地脫了衣服褲子,任對方替他清洗。三次灌腸,一次比一次劑量大,冷子琰一邊腹誹這群人不怕把凌家的種折騰死一邊咬牙忍耐。
他知道一屋子的人都看他不爽,巴不得他行事乖張,好抓他小辮子。
他們越是這樣,他越是小心謹慎謙卑有禮,偏不讓他們如願。
“下來了?”餐桌上的凌夫人熱情地與他打招呼。
於是一桌子的“雌獸”都往上瞧了去。
從樓上走下的男人身形高挑,淡淡含笑而又無端銳利的目光讓他看起來像柄出鞘的利劍,他五官生得冷峻,眼形狹長,鼻樑高挺,瞳孔是極深的黑,黑洞般透著若有若無的寒意。
哪怕他唇角帶笑,在座的人裡也沒一個覺得他面容和煦,
之所以會如此注意他的外貌,是因為這個男人與獸族裡的男性雌獸太不一樣了。
他一點也不像個懷了孕的人。
獸族的胎兒對母體是極大的傷害,很多強壯的男性在懷了孕後也會精神萎頓不得不臥床休息,由優秀的醫生貼身照料以減輕懷孕帶來的痛楚。
而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儘管家庭醫生確認了胎兒的存在,將軍的夫人們還是懷疑,他真的懷有孩子?
餐桌、餐椅、餐盤、刀叉,全是純金打造,顯示出富麗堂皇的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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