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跳動的血脈。
劇烈翻滾的岩漿幾乎將他灼傷。
為什麼是個男人都能讓自己有感覺?
──若非被凌曄壓制著,冷子琰絕對會甩自己兩巴掌。
“我答應了君痕,只和他一個人做愛。”壓制他的手忽然放鬆了些,冷子琰猛然使力將凌曄撞開,回身照鏡子鬱悶的發現脖子上全是吻痕。
凌曄向後退了一步:“你真答應了他?”他很疑惑怎麼自己能問得那麼冷靜。
“嗯,我不能和除他外的任何男人有牽扯,他也不能再讓秦軒上他的床……”
“可能嗎?”凌曄冷笑,“君家家主不需要逢場作戲,不需要虛與委蛇?你在這為他守身如玉,明天他就為了君氏和哪個大家族聯姻,到時候你去哪哭?”
冷子琰開啟水龍頭,捧起水潑在臉上:“不需要你操心。”他也不會哭。
“冷子琰──”
他喊他的口氣要麼冷嘲要麼熱諷,很難得,這次他的聲音極輕,華麗而低沈,彷彿醞釀了很多年,尾音拖得極長,微微有些沙啞,像從胸腔裡哽咽而出。
凌曄低下頭,上前抱住冷子琰,對方因為他的動作僵直了身體,他沒有再勒緊他,只是很寬鬆的擁抱,如果他想反抗,很輕易就能掙脫。
“我二十歲了……”
“我知道……”
凌曄咬了咬牙:“我那根東西……只有你用過……我從來不允許其他任何男人或女人爬上我的床。”
冷子琰一口水嗆在喉嚨裡:“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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