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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璐扶著哭成淚人的郭佳佳,兩人一點一點的挪回車上,看著汽車鑰匙,就像陳大軍的遺物一樣令人無法平靜,王璐嘆息:
“他說過,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沒有了意義,要麼閉嘴,要麼離開,要麼死去,現在,他覺得對我們已經沒有意義,他應該是離開了。”
郭佳佳的眼淚如柱,緊緊的抱著王璐的上臂,迷茫的看著車外的一對對新人:
“我們傷著他了,他現在一定好痛苦,我好想說對不起,好想跟他說對不起……”
王璐撫著郭佳佳的頭,親吻著她的頭髮:
“他的人離開了,但他的心不會離開,你一直是他渴望的人,我們就是兩棵芒刺,已經插入他的心中,永遠也拔不出來。”
陳大軍攔下一輛計程車,直接到了荔州火車站。
頭可斷,髮型不能亂,到理髮店洗頭吹乾,血可流,皮鞋得擦油,來到車站賓館大廳,在自動擦鞋機前面呼啦啦一陣子。
登上開往蘇北的火車,來荔州時豪情萬丈,回老家卻孤身一人。
到了禾州,鑽進一輛出租,告訴師傅打上表,指到哪就開到哪。
古河大酒店,風采依舊,運牛路8號,證券部已經搬遷,接著開往黎縣,找到差點丟命的歌廳,小樓已經破舊不堪,沒人住了,公路墊高多次,感覺路邊的房屋和樹木都下沉快一米了,最後來到黎縣二中,陌生得無法識別,教學樓、校門全部重建,曾經長滿雜草的足球場,建起了一幢宿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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