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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法，天意刀，世界之子。”

秦牧野眼睛一眯，他總覺得這像是一條線一樣。

“這總不能上下段還連著吧。”秦牧野不由得一笑，這確實是奇特了一點點。

“姬山最近在幹什麼？”

想到這事，秦牧野就不由得想起了姬山，他也一直在完善合道神通，就想著一步登天。

當然，這一步登天不是不勞而獲，而是由各種資源、知識堆砌起來的。

如今的姬山走的路子吧，跟他似是而非，邏輯思維更偏向於科學總結，可修煉方式卻是處於唯心的模樣，時不時就能頓悟，然後領悟出一堆東西來。

就比如說能夠從秦牧野這一大坨的不可名狀上領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神通來，甚至還能從秦牧野身上獲得合道的經驗，大概是因為地獄權柄的緣故。

這種方法也就適用於姬山以及精怪，要是換個人來看秦牧野，別說是頓悟了，怕是得瘋了。

秦牧野的不可名狀本身就是一種禁忌與混沌，並且蘊含了各種無法用言語、文字表達的規則與奧秘。

前提是秦牧野不收起來，否則一般人是看不見。

可惜，這種情況也就姬山在用，精怪是聰明，但一身實力全靠改造，學習的也是自身的專業知識，和秦牧野身上的不可名狀不太配合。

就像是讓農夫去學習怎麼美容，完全不搭配。

再一個精怪本身的天賦就比不上姬山這種天命之子，有參悟秦牧野的時間還不如直接找秦牧野問，說不定學的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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