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下了一場暴雨,此時暴雨轉中雨,雨還是下個不停。
朱由檢站在新修的皇帝專用辦公樓大廳的玻璃幕牆前,看著落雨以及匯聚而成的水流出神。
這場暴雨也不知道能不能造成京城的內澇?這幾年京城的城建工程,對排水設施的建設是否到位?
其實他心裡想的不是這些事,他心裡琢磨的是一個人。
洪承疇已經抵京,被關押在刑部大牢裡候審。
朱由檢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召見他一面。洪承疇這人,對於大明來說絕對是不容饒恕的罪人。無論是在這個時空,還是真實的歷史上,他的罪行都是鐵板釘釘,無需任何解釋和辯駁。
但是,對於朱由檢來說,他卻有愧於洪承疇。不是現在的朱由檢有愧於洪承疇,而是自己的前身。
松山會戰失敗,作為主帥洪承疇自然是有責任的。可是、這場戰役失敗的責任絕不是洪承疇一個人的事,甚至他都不是主要責任人。事後追則,朱由檢要背的鍋絕對要比洪承疇這個前線指揮官大。問題就在於,自己的這個前任沒有背鍋的擔當和意識。在戰事失敗後,任由洪承疇在杏山堡自生自滅。說白了就是想以洪承疇的死來甩鍋。
松山會戰中,能跑的都跑出來了,為何就洪承疇被俘了?因為他被當成了棄子!他不像手中有兵的將頭,想跑就能跑。朝命在身,身朝又沒有多少可用之人,能跑到那兒去?即使跑了,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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