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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青固然可以找出許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來。
血嬰是鬼,鹽警是人,立場已定,殺它,天經地義。
也許血嬰沒有主動害人的心思,但是已有鹽警死在它手上,這是血仇。
它也許是裝的,先前就是想借胎還陽,此時裝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不過是覺得自己已經死定了,倒不如故作姿態,興許能叫人大發善心,放了它一馬。
而且興許有投胎轉世呢?了結它,許是善事。
可這些吳青都沒說,他接過日月乾坤刀,
“道義不堪……那就我定主意,為人腹誹我擔了,你欠我一次。”
雖然是看著劉建虎,但常英知道這話也是對著他說的。
吳青怕力道不夠,一刀剁不死血嬰,赤禾刀壓著日月乾坤刀刀背,利刃破開空氣,重重落下去。
青焰呼嘯卷血水,刃到魂分,鬼消焰散。
溫熱感的無形業力順著刀尖流入吳青身體,房屋劇烈抖動,角落女人尖叫著,老醫生茫然著,常英劉建虎目光收斂。事已畢,再多的感慨也沒意義。
道理同血嬰身影一起杳然遠逝,再來說吳青這個活人此舉能得的益處。
實際上沒多少益處,除了讓常英和劉建虎各欠自己一次,就是吳青想著看看能不能在常英和劉建虎,這兩個三級高手面前,做一次主,拿一次主意。
之前的那些理由,吳青能想到,常英與劉建虎也能想到,而且他們最終肯定也會做出和吳青一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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