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海洋搖頭搖的非常快。

“行，我給你選擇，但做為交換條件你得幫我整死他們，然後總部和生產部會給你開求情信，說你剋剋業業之類，反正會盡最大努力幫你。”

牛海洋很鬱悶：“你說而已，如果不是這樣呢？”

我瞪著眼睛道：“牛主任，你搞清楚，我不是和你商量，你有個毛質疑的資格，沒有你我就整不死劉巖和李森林、高山麼？不，我為什麼需要你？我只是想省力，我願意給你這樣的機會，你不要，我在你這兒也省了力，你明白了麼？”

牛海洋有點崩潰：“明白。”

“你這人不會聊天，好好和你說話你總是不明白。”我揮了揮手道，“自己去我辦公室找黃小淑，把你要說的都說出來，讓黃小淑用電腦負責記錄，嗯，我意思是讓你告訴我你們這個團伙有多大，把所有參與的人都說出來。”

牛海洋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我自己去？你讓我去？放心我去？”

我微笑道：“整死你比整死一隻螞蟻還容易，我會怕你跑？我這樣說吧，你說你現在要走，我可以給你開門，但你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走嗎？走不走？說話。”

牛海洋搖頭道：“不走。”

“所以，去找黃小淑吧，你記住我在醫院和你說的那句話，不是他們死就是你亡。”

牛海洋走了，我只是遠遠看著，真的沒有派人盯著，已經不需要，就牛海洋那智商和膽子有個毛跑的勇氣，況且連劉巖就已經抓住，他壓根跑不掉，他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儘量配合，讓自己無罪，至少要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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