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一聲買單，服務員算了賬，不夠一百塊，我掏出一百塊，不用找，快步離開餐廳。

如我所料，聶秋妮好像上一次一樣追出來叫住我道：“好吧，我們可以談談，剛剛我語調不好，但那不是人之常情麼？我和你不熟識，而且我真的有別的要事要做。”

我沒有停下來，繼續走，嘴裡道：“那你去做，我不介意。”

“你到底要怎麼著？我已經道過歉。”

“這算道歉，就這麼難？我和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下次見，希望下次我們能好像朋友一樣說話。”

“你這樣的行為讓我不得不懷疑錄音的真實性，以及豐富性，即便夠內容，肯定有用嗎？你是不是小看了蘇巴南？”

我停住，轉身往回走，一步步逼近聶秋妮，聶秋妮不禁有點不自然，不自覺退後了兩步，但我繼續逼，把她堵在餐廳的門柱裡，逼視著她的眼睛道：“聶秋妮，我不是和你來玩的，我是來結盟的，我其實可以不幫忙，如果你要我幫忙，麻煩拿出態度來，因為這事情很簡單，我能搞定蘇巴南，而你不能，懂嗎？所以你不要給我擺老闆的姿態，你不是，我才是。”

聶秋妮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因為我實在逼的非常近，胸膛幾乎貼著她的胸部，她臉紅著，手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

我沒有繼續說，留下一抹冷笑，轉身又走，聶秋妮道：“好吧，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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