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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晟令人膽戰心驚的暴吼聲中,床頭那一瓶沒被動過的啤酒瓶,被狠狠地塞進了鮮血淋漓的穴口!

陳晟仰頭憤怒地喘息著,雙目血染了一般的深紅,是血絲快速地膨脹密佈。堅硬粗長的瓶管已經完全埋入了他的體內,他不住掙扎的雙腿被人一左一右地扳了起來,極力要把他屁股往上抬,好讓那瓶啤酒灌下去。

酒液咕咕地往腸道里倒灌,冰冷地燒灼著先前被撕裂的傷口。陳晟疼得狠了,滿額都是暴起的青筋,滿臉漲紅,廝磨不斷的牙關發出嘎嘎的戰慄聲響。

他挺起胸膛急促而深長地吸氣、呼氣,在憤怒到極致而導致的暈眩與昏沉中,聽到刀疤臉和小光頭粗重的喘息。

他的身體是那樣的強壯健美,肌肉的曲線流暢堅韌,氣質森冷高傲、不容侵犯,卻被冰冷的鐵鏈束縛而絲毫不能掙脫,卻渾身上下都密佈著性奴一般的吻痕,卻大開著雙腿被兩個小賊任意玩弄——這所有的一切都組成了令人血脈賁張的性刺激元素,刀疤臉和小光頭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看著他的目光愈發痴迷而瘋狂。

小光頭率先忍不住了,撲上去抓著被灌了一小半的啤酒瓶就要往外拔,卻被刀疤臉氣喘兮兮地攔住,“等等!”

“老毛哥!”小光頭粗喘著道,憋了一臉豬肝色。

“等酒灌完,”刀疤臉也喘道,“灌完他就醉了,醉了好乾!”

小光頭戀戀不捨,開始貪婪地盯著那瓶倒插著的酒,並且伸手把它往深處按了一下,想讓它流得快些。而陳晟隨著這一下衝擊而打了個激烈的顫抖,昏沉的神智頓時回巢!

醉了好乾!他聽到刀疤臉那句話。

醉了好乾……

隨便什麼路人甲都可以幹他……他媽的隨便什麼廢物都可以玩他!他已經落魄到了這樣!他已經賤成了這樣!

面色木然地望著頭頂的吊燈,他突然張開嘴瘋狂地大笑了起來,直笑到完全喘不過氣,直笑到嗆咳不止!這動作牽連了被夾在股間的酒瓶,酒液在瓶中嘩嘩地激烈迴盪,他甚至可以聽見自己肚子裡的酒液咕咕聲!

他的雙手隨著激烈的嗆咳,而深深地掐進枕頭裡,再狠狠地翻卷擰壓……然後指尖觸到一塊細小但尖銳的玻璃碎片。

笑聲戛然而止。

那兩個小賊被他驟起驟消的狂笑聲弄得背心直髮寒,硬著頭皮觀察了他一會兒,見他仰著頭木著臉一動不動——基本判定他這是被折騰瘋了,於是放下心來。

眼看著酒液見底,他又停止掙扎、像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刀疤臉比小光頭還猴急地衝了上來,伸手就要去拔那酒瓶。

“舔我。”他突然聽見沙啞又冷然的聲音。

驚疑地抬頭,他看見這個被鐵銬束縛的男人仍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被咬破出血的唇卻是微微開合,“舔我,不然等會兒你幹我的時候,我興奮不起來。”

腦袋裡轟地一聲,刀疤臉瘋狗一般撲了上去,低頭就要去啃他腫大的一側乳頭!陳晟往邊上一挪腰躲開,厲聲喝道,“脖子!舔老子脖子!”

然後他緩和了口氣,挑起一邊眉毛,露出他招牌的那個戲謔的冷笑,像是輕蔑又像是挑逗,“你可以舔,也可以咬……”

男人黏膩的口水糊在了他脖頸、左軼留下的層層疊疊的吻痕上,陳晟微微昂起頭,噁心直皺眉頭。顫抖的掌心死死握住了那塊細小的碎玻璃,一絲鮮血順著他拳頭的縫隙流淌到枕頭上。

男人噁心的啃咬順著他昂頭的動作往上,漸漸接近他的耳朵——那是他手銬夠得到的位置。

他曲起鮮血淋漓的手指將那塊碎玻璃推到指尖,雙手一點一點地緩慢抬起——眼看著馬上就可以箍住這廢物的腦袋,然後狠狠割斷他的脖子……

——那個更大的廢物、狗日的變態,就在這個時候撞進來了!

臥室門被哐噹一聲撞裂在牆上!刀疤臉受了一驚,腦袋往上一頂!剛好撞到陳晟的手!

陳晟正要卯足勁往下揮玻璃!冷不丁被這麼一撞!玻璃碎片戳進自己左手手腕裡——橫著割了老長一道口子!

“唔!”他下意識地痛哼了一聲,鮮血頓時從那道長卻淺的口子裡,誇張地滲了出來!

導彈一般竄上樓、撞進大門、撞進臥室門的左軼,剛一撞進來,就看清了眼前狀況——陳晟屁股裡夾著個空了的酒瓶,大腿內側溼漉漉的都是血跡!兩個醜惡猥瑣的男人在房裡,一個光頭的抱著陳晟的大腿,一個刀疤臉的正在啃陳晟的脖子!

而陳晟發出一聲悶哼,漲紅的臉上全是痛苦之色,一隻手拿著一塊碎玻璃——正在割脈!

——左醫生瞬間瘋魔了。

陳晟瞪著眼睛,看著他風捲殘雲地將兩個小賊揍得滿地打滾。刀疤臉的彈簧刀被他徒手掰斷,小光頭被他一拳頭揍丟了半口的牙,他一手拽著一個人的頭髮,面癱著臉將那兩個已經被揍成豬頭的腦袋往床角上一下一下狠撞!

“咚!”“咚!”“咚!”“咚!”

眼看著血液飛濺快出人命了,陳晟忍無可忍地咆哮,“日你MB!還打個屁打!先把老子解開!”

他屁股上還夾著只大酒瓶!滿肚子穿腸毒藥來回激盪!痛得要死要活!這白痴還TMD忙著揍人!

左軼動作一滯,眼神終於從那種嗜血的癲狂中,一點一點恢復正常。面癱著臉將那兩個早就暈死過去的小賊扔在地上,他轉過身看著“血淋淋”的陳晟,呆了一會兒,然後猛地撲了上來!

被他猛然抱緊的陳晟發出一聲痛楚的悶哼,左軼慌亂地放開他,轉而去拔他後穴裡的瓶子。森冷的神色瞬間垮臺,他聲音顫抖,早沒了平時的冷淡木然,“放鬆……你放鬆……”

老子早被捅鬆了!陳晟氣得要死,卻連掄腳踹他的力氣都沒有——那裡被撕裂得太嚴重,他疼得發不出聲音。

左軼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將那隻染了血的瓶管抽了出來,醇香又苦澀的味道轟然沖鼻,淡黃的酒液混雜著血絲從那個腫脹而又大開著顫抖的肉穴裡,汩汩地淌了出來。

陳晟偏頭將臉埋進枕頭裡,痛楚地抽著冷氣。真他媽疼,比第一次被這變態捅都還疼。

左軼跑去客廳翻備用鑰匙,手忙腳亂地解開陳晟手腳的鐐銬——他忙著檢視陳晟的傷,而陳晟忙著忍痛,竟然誰都沒意識到這東西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解開了。

陳晟疼得大腿直抽筋,躺都躺不了。他將陳晟抱起來趴在自己腿上,戴著塑膠手套低頭仔細地翻查那傷處——酒液都淌乾淨了,那裡面細細密密地滲著血,腸壁上有好幾道細長的傷口。

陳晟被折騰了一場,又吸收了一肚子酒精,現在緊繃的神經一得放鬆,頓時開始昏昏沉沉。腦袋一歪貼在枕頭上,他就這麼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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