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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秋月心猛地一沉,又是一個流腦患者。
等把患者置放在長椅上時,花秋月兩眼清明,異常嚴肅,正色地問患者家長:“我現在要給你家孩子用針,替他診治,你有意見嗎?”
大漢有點茫然地看著問話的花秋月,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有人願意救治自己的孩子。他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哽咽地點頭。
得到家屬的認同,花秋月取出毫針,取穴內關,氣海,足三里用瀉法依次下針。
等孩子幽幽醒來,因為難受哼哼唧唧的時候,從百草堂門外趕來一個三十左右的,身穿補丁,但收拾得整潔利落的婦人。小心翼翼地扶著一位,面帶焦色的老太太進門。
“娘,您慢點,百草堂到了,百草堂的大夫都是好大夫,一定會把大雄治好的啊。彆著急啊。”
“誒,誒,欸,娘知道啊,就是看到孩子病成這樣,我做奶奶的心急啊!”
花秋月收針後,正好看到婆媳倆互相攙扶著進來。
沒有對比,就是沒有傷害,對比先前大鬧白草堂的小婦人來說,這對穿著打著補丁衣裳的婆媳倆,簡直是頭頂光圈的光輝形象了。
小八揮出‘顧客是上帝’的宗旨,熱情洋溢地招呼著她們,讓懵逼的婆媳倆還以為走錯了地方,不小心進了高階酒樓一樣。
不過看到自家的孩子已經清醒過來,哼哼唧唧地直喊著:“爹,娘,奶奶難受。”後,完全已經全身心繫於躺在長椅的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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