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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關古道,二月十九,午時。
幾匹快馬正飛奔向東,領頭之人身著紫裘,頭戴玉冠。
一雙冷淡得好像永遠不會有表情的眼睛,看起來彷彿是灰色的。
極少有人能從這樣的神情中看出言宴此刻的心情,因為他十分擅長控制自己的表情。
所以從來不會將他真正的心思寫到臉上。
快馬帶起的寒風吹向他的面頰,所有的隨從都被他甩在身後。
他的神色在這寒風中逐漸銳利如刀,彷彿要將面前的一切斬斷。
言宴現在的情緒並不好。
今天早上,他好心請成姜的兩位名醫在自己的花園裡賞了一會兒梅花。
他們為大鏢頭治病勞苦功高,當然值得他親自招待。
言宴還帶他們參觀了花園裡砌得水溝。
那實在是一條非常好的水溝,光滑平整,從不淤塞。
從雲賀夫婦的居處一直通到花園外,永遠暢通無阻。
當水溝中流出褐色的汙水時,那兩個大夫激動得連站都站不穩了。
要知道,言宴請他們看的這些汙水至少也要值一百兩銀子。
他們都沒有見過雲遮,連他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過。
實在是言宴太過好客,這兩位大夫很快就被感動得說了實話。
對於言宴熱情招待兩位大夫的事,賀夢晚非常的不滿。
當然對於言宴,她一直都是不滿的。
他聽到賀夢晚用充滿譏誚和怨毒的聲音告訴他,雲遮是二月十七的晚上離開大鏢局的,並且算起來現在他應該已經到了大周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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