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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
他們總是對和自己相似的人抱有某種不可明喻的天然敵意。
“看到他往那邊去了?那邊不是倉庫嗎?他一個人?”
凌耀抱臂看著眼前的這位年輕祭司,眯著眼問道。
而站在他面前的樊善生則是微笑而恭敬地回答: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因為那把匕首比較好認,才覺得是他。”
凌耀伸手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哦,這樣啊。那我先在這附近再轉轉,實在沒線索,就往那邊去看看吧。”
有目的。並且一定知道些什麼。
雖然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但凌耀本能地這樣認為。
他實在是太熟悉這種套路了。
先是對對方有著充分的瞭解,然後裝作漫不經心地樣子,把部分訊息抖給別人。
讓對方以為發現了重要線索(當然,前提這是真的),“主動”去探索發現,去替他完成一些不方便親自出面的事情。
不過,他太急了。
否則這大晚上的,凌耀突發奇想溜出來找人,怎麼就這麼巧撞見了平日裡根本不會離開神王廟的祭司出來散步,而對方還恰巧看見了凌霖晗的蹤跡呢?
他得先試探試探,這是拖他下水幫忙,還是本身就是一個陷阱。
樊善生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回復了過來,轉而問道:
“祭司候選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失蹤,對神王廟的影響也不好。要不要我再找些人,一起去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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