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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新娘子手裡接過盒子，一邊聽著戰線上的彙報，一邊開啟盒子。

九尾狐屍體露出來的時候，兩個趕屍人都驚了一聲，不可思議的問：「這是九尾狐妖屍？」

我點點頭。

兩人還是不太相信，低頭數了數九尾狐的尾巴，確定是九條後才不得不相信。

其中一人問我道：「盟主的意思是要我們控制這具妖屍？」

我點點頭。

另一人為難的道：「我們苗人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對這些山野精怪也有一定的敬畏之心，不是萬不得已，我們並不會褻瀆它們的屍身。」

我道：「剛才你們不也是操控妖屍？」

那人道：「情況不一樣，剛才出現的那些妖獸，它們並沒有靈，充其量只能稱為強大的獸，還算不上是妖，可是這九尾狐，已經產生靈智，是真正的妖，若是渡過大劫，十尾現，也就為例仙班了。」

苗翠花怕我不明白，又解釋道：「姜盟主，山精野怪，我們視為山裡的精靈，這些精靈，它們才是大山真正的主人，我們需要靠著它們的饋贈生活，不願意冒犯。」

九尾狐的屍體都取來了，它們也能操控，結果就因為信仰的問題……我問：「別跟我扯什麼精靈山神，你們就告訴我，這件事能不能幹。」

信仰，是最難顛覆的東西。

我也不抱希望了，但也不想聽他們在鬼扯。

苗翠花沉默了，看向兩個趕屍人。

兩個趕屍人也沒有說話，而是盯著盒子裡的九尾狐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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