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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門，把無恥演繹到了極點。

然而力不如人的時候，敵人的無恥，也是一種道理。

看不見被山羊鬍凌空提起，眼神驚恐又無助。

我一看，急忙停下構築陣法，收回五行燈，任由柳長空的水元素拍擊在身上。

血水，從我嘴裡噴出。

可我不管不顧，死死盯著山羊鬍，瞪圓了眼睛，嘴裡卻用哀求的語氣道：“放開她！”

柳長空的水元素在不斷增強，但我身上的至尊印記悄無聲息。

它應該只是一次性的印記，不會在激活了。

想想也是。

我跟老爺子也不過是萍水相逢，他如果真是至尊，那也是道門的至尊。

願意幫我保管生死殺劍，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

何況，至尊不止他一個。

而是六個！

有時候，他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面對我的哀求，山羊鬍戲虐的笑道：“想我放了她？可以。只要你跪下磕頭認錯，我就饒她不死！”

柳長空聞言，故意收斂了壓制我的水元素，冷漠的看戲。

我顴骨咬死，拳頭握得過於用力，手臂都在微微的顫抖。

但膝蓋，卻慢慢的彎了下去！

看不見側頭看著我，早已淚雨滂沱，斷斷續續的道：“姜…一…哥哥，不…要，啊！”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膝蓋彎曲的時候，我把五行燈整齊的放在前面的地上。

我不想讓看不見內疚，接著又道：“我不是為了你才下跪，我只是想，活下去！”

道門來了很多人，都在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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