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我不接受採訪，也不參加頒獎典禮的。”

張青有些為難的說道。

李素芝在電話裡溫聲笑道：“是我在文化部門的一個老同學，不知怎麼出來跑去報社工作當主編了。也不曉得她從哪知道了我們的關係，糾纏了好久，非要採訪一次不可。不過可以不拍照，不錄影，半個小時……”

“好吧好吧，那約一個茶館？”

張青笑著妥協了。

李素芝道：“約什麼茶館，晚上到酒吧聊天吧。娟子晚上也要打電話回來……你最近和她通電話了嗎？”

張青道：“每天都打。”

李素芝繃不住笑道：“哪來的那麼多話？你那麼忙，別耽擱了正事。”

張青嘿嘿笑：“生活才是正事，做事業本身就是為了好的生活。阿姨，私人飛機最多月底就能接手了，就改了下內飾。下個月能不能讓娟子回來玩兒兩天？”

李素芝立刻變了臉：“不行！你想什麼呢？來回一趟油費都要幾十萬！”不過隨後語氣還是柔和了下來，道：“我知道伱們現在不缺這點錢，按你的身家，你的生活已經儉樸的讓很多人意外了。但也正因為如此，上面才對你這麼看好。你自己想想，現在給你開綠燈是不是開的讓人意外？電影屬於意識形態領域了，多少年來都沒給開過這麼大的綠燈。能讓你私人在全國範圍內大建院線，這是開天闢地前所未有的！所以，你更要做好表率。這個時候讓人爆出，你物件回來玩兒一趟，花費上百萬，多奢侈啊，有損你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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