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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桐巷賓館房間內。
陸曉齊聽到張華緩緩訴說著他的驚恐,理解了為何張華是這樣一幅苦瓜臉。
但有一件事情他始終理解不了,很多次午夜夢迴他都想問,陸字芳身為嫡系善玉師,雖然早逝,但有那麼大的靈力護持著那女鬼,那為何卻不能留一些在玉器中,最後陪著自己的兒子呢?
他有多少回在跟別人的殘靈對話時,也在心裡說道:“爸爸,你可知道?我也很想你。”
白臨聽了張華的訴說,感同身受地直嘆氣。真的,張華他沒瘋掉,就不錯了。
張華說,從小到大,只要他跟青玉鎖訴苦,晚上便會夢見媽媽抱著他安慰他;只要他做壞事,不是東西壞了就是身邊人被嚇瘋了;有一次他把青玉鎖拿下清洗,離開水池的時候忘記拿了,結果第二天醒來,還好好端端在自己脖子上。
“你就是從那個時候發現了?”
張華點點頭:“我懷疑青玉鎖就是我媽,她沒走。”他說著話,一刻也不鬆開小靜的手。
從那以後,他的青春期就結束了,如一朵被冰凍起來的花苞,再也打不開。
他的生活就猶如被青玉鎖監視著,什麼不該有的念頭都不能有,因為香菸會莫名斷掉,啤酒瓶會突然落地碎掉,網咖會斷網,情書會燒著。
他幾近崩潰著,畏畏縮縮過完了整個叛逆期。
不敢再有任何的叛逆行為。
一直到他上了高三,才有一封信寄來,說信託基金已經用完,如果考不上大學,他只能自尋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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