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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人壞話的兩人心中一凜。
池檸下意識回頭,只見來人極為年輕,一襲清爽竹葉青衣裳,肩上罩著一件月牙白毛絨大氅。
他膚色是病態蒼白,就連唇瓣都近乎無色。
長相併非雌雄難辨,眉宇略顯硬朗英氣,身子過於單薄了些。
他臉上帶笑,一副和善模樣,可笑意並不達眼底。
手裡還拿著一柄白摺扇邊走來邊不停搖動,十足風流之態。
池檸看看日頭的大太陽,又看看年輕男子披在肩上的毛絨大氅。
現在是最熱的春分之時,他卻穿著冬日最厚的大氅。
說他冷吧,他“刷刷”沒停過搖動扇子,不像冷的樣子。
說他熱吧,他穿著冬日的大氅在大太陽底下悠然自得,不像熱的樣子。
整個就是一不文不類,活脫脫腦子有問題的樣子,不過皮相生得好,很容易讓人忽略其他外在因素。
認出來人,陳赤炎異常尷尬。“陸大人,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本官怎麼就不能在這裡?陳教頭莫不是押送犯人把腦子落在路上,忘了這裡是本官的地界。”陸玖清有條不紊地講道,期間搖動的白扇沒有停下來過。
被罵的陳赤炎看看房間方向,又看看站在跟前的陸玖清。
不是,他不應該是在房間裡頭嗎?
他不在房間裡頭,那在房間裡的又是何人?
這個疑問除了池檸外,其他人都感到很好奇。
崔亦璇抱著池檸的大腿,躲在後面,露出一顆小腦袋稀奇地看著陸玖清,滿是不解。“姐姐,他是生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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