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兩件事情並不衝突，可以同時進行。

柳衝江皺起了眉頭。

“他們跟我不一樣，他們衷心的，只有林帥。”

“甚至還有些人，在這麼多年的歲月中，連對林帥的忠誠都消失了。”

“這件事很有難度。”

林天淺笑著說道。

“柳前輩，若是沒有難度的話，怎麼會讓你親自出馬。”

“而且，你也不是孤身一人。”

“去望鄉城找楚溪，他一定會幫你。”

事到如今，林天也想明白了。

浩劫降臨，兩界中的任何人都不能倖免。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把一切能用的人全都用起來。

楚溪想必不會拒絕。

“不單單是林幽舊部。”

“還有那些隱藏在陰間世外的老妖怪。”

“只要是強者，我都要收入麾下。”

“任重而道遠，但為了兩界的未來，總要有人去做。”

柳衝江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好，我明白了。”

林天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再次開口。

“柳前輩，在你出發之前，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柳衝江不會拒絕。

“你問吧。”

“輪迴，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我總覺得，這兩個字，沒有我理解的那麼簡單。”

柳衝江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

“我並不是很清楚。”

“在人世和陰間之外，還存在一個世界。”

“有人叫他靈界，也有人叫他仙界。”

“輪迴的存在，貫穿三界。”

“真正來歷無人知曉，沒人知道他究竟是人為建立的，還是三界的規則自主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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