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有胡編亂造，而是實話實說。

“我不知道。”

孟清寒在說出這四個字之後，她清晰的感覺，姬千道眼中的出現了一絲瘋狂，他的神智在一點點的消弭。

“地道是什麼？”

“我不知道。”

姬千道在得到這個答案後，眼中的瘋狂越發的旺盛，那一縷神智如同飄搖的扁舟，苦苦抵禦惡念的侵蝕。

“人道是什麼？”

孟清寒沉思片刻，緩緩開口。

“我是人，你也是人。”

“我們做的一切，都是人道。”

“而且，你前兩個問題，我給不出答案也是因為這個。”

“我們是人，走的是人道。”

“天道和地道如何與我何干？”

姬千道聽在耳中，頓時愣在半空之中。

他等待了數千年的答案，竟然就這麼簡單？

“我不信。”

姬千道的語氣變得無比冰冷，面色也開始浮現出猙獰。

他的聲音逐漸變大，不斷重複那三個問題。

孟清寒看著瘋狂的姬千道，心中出現幾分驚恐。

這姬千道雖然只是一魄，可千年過去，仍舊無比強大。

她有預感，一旦這姬千道徹底喪失理智，即便她有三階法師的修為，也絕對不會是這一魄的對手。

在孟清寒驚恐的目光中，姬千道的雙眼，終於被瘋狂徹底佔據。

“哈哈哈哈！天道又如何！地道又如何！”

“我站在時間絕巔，定要隻手遮天，雙足覆地！”

在狀若瘋癲的言語中，姬千道的視線落在了孟清寒身上，雙眼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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