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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黑髮老人緊盯著夜玄。

夜玄神情平靜，不急不緩地道：“你也是活了這麼久的人了，做事不要毛毛躁躁的，動手前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也敢亂來？”

黑髮老人聞言，仔細打量了夜玄一番，還是不解。

夜玄平靜地看著黑髮老人，帝魂一動，直接駕臨到黑髮老人的識海之中。

一瞬間，黑髮老人雙目無神，只覺得腦袋一漲，彷彿有什麼東西強行塞了進來。

與此同時，在識海之中，黑髮老人看到夜玄。

“你？！”

黑髮老人頓覺驚悚。

夜玄平靜地看著黑髮老人，身上繚繞起一股股肉眼可見的黑氣，黑氣繚繞在四周，帶著一種詭異的感覺。

這一刻，黑髮老人瞳孔猛地一縮，張大嘴巴，驚駭不已，已經是說不出話來。

片刻後，夜玄恢復正常，看著黑髮老人，不急不緩地道：“現在你對我殺楊天心還有意見嗎？”

黑髮老人下意識地搖頭不已，並且是跪拜在地，恭恭敬敬地道：“小老兒有眼無珠，不知夜帝駕臨，還望恕罪。”

這一刻，黑髮老人不僅不敢再怪罪夜玄，更是後悔不已，他剛剛沒忍住想要搏命將夜玄幹掉，卻不知道夜玄竟然就是夜帝！

如果早知道的話，他早就恭敬拜上了。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卻是一清二楚。

當年夜帝路過東荒，指點楊天心的時候，他就在場，而他也奉夜帝之命需要給予楊天心一定的磨礪，未來才可有大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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