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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曼單于性如烈火,提著刀要殺冒頓,但是被閼氏給勸住了。
單于從善如流,很是聽勸,把刀扔在了地上,向外面喝道:“來人,傳我令,速速給冒頓收拾行裝,讓他出使東胡。立刻便走,不得耽擱。”
單于在營長之外,迅速的吩咐著冒頓的出使事宜。
而沙提烈,將自己的母親拉入了營帳之中:“方才,為何不趁機殺了冒頓?”
閼氏向帳外看了看,說道:“我與單于乃是夫妻,坐臥都在一處,我太瞭解他了。性如烈火,一點就著。可是這火來的快,去得也快。”
“他方才提著刀去尋冒頓,恐怕人還沒有尋著,就已經後悔了。到那時候,只要有人稍微一勸,他便改了主意。”
“既然今日殺不了冒頓,為何不讓我做這個好人呢?冒頓屢次對我無禮,我還要替他求情。單于會更加憐惜我,也會更加信任我。日後,我再說一些冒頓的劣行,單于必定會真的對冒頓起了殺心。”
“到那時候,遠在東胡,原本就朝不保夕的冒頓,如何能活下來?”
沙提烈即為敬佩的說道:“若母親為男兒,可以做單于了。”
閼氏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馬奶酒喝了一口。
沙提烈沉默了一會,又低聲問道:“冒頓,真的曾經對母親無禮?說要娶你為妻?”
閼氏淡淡的說道:“他是必死之人,有沒有這個心思,已經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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