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能夠看到毒靈惡毒眼神深處的那抹解脫和感激……

江離也笑了，他並不打算打死毒靈，也沒有動手掰開毒靈的嘴，任憑他咬著，然後看向羋清眸。

羋清眸此時此刻臉色一片蒼白之色，嘴唇略微發紫。她怕了，但是她依然保持著鎮定之色，道：“江離，我對你沒有惡意，之前都是誤會，我覺得我們可以聊聊。”

江離指著五毒夫人剩下的灰燼道：“你知道她做過什麼，對吧？”

羋清眸頓時沉默了。

江離又問道：“你給她庇護，她給你護道，這是交換對吧？”

羋清眸看著江離越來越冷的眼神，有些慌了，連忙搖頭道：“江離，這個……我，這不是我的決定。這是……全世界的皇室都是這麼做的。這些人有生死大敵，沒有庇護就要死。作為交換，皇室給他們庇護，他們保護我們的安全，從此也不會再出去禍害其他人。這不挺好麼？”

江離看了一眼胳膊上的毒靈道：“這話，你覺得他認同麼？如果我殺了你全家，轉身出個家，不再禍害別人，是不是也算好人？”

羋清眸竟然無言以對。

啪！

一隻大手突然出現，直接抽向羋清眸。

速度太快了，羋清眸根本來不及反應，不過就在這時她頭上的一根髮簪發光，下一刻一道護盾出現在羋清眸的面前擋住了那隻大手。

江離眉毛一挑，突然加力！

啪！

那簪子直接被江離拍碎，化為漫天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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