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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夜番看到陳惜墨把花瓶裡的花又拿了出去,用繩子栓起來,倒掛在窗戶上。
陳惜墨告訴他,她要把這些花做成風乾花,就不怕它們枯萎,可以一直儲存了。
忽然一陣大風吹過來,將陳惜墨晾曬的鮮花吹到了半空,在呼嘯的大風中劇烈抖動,繩子馬上就要被扯斷似的。
陳惜墨想也沒想,順著沙發爬上窗臺便要將花束撈回來。
她手還沒夠到花便被夜番一把拽了下來。
夜番冷著臉訓道,“不要命了!”
陳惜墨踉蹌了一下站穩,緊張的看向仍在大風中搖曳的花束。
夜番掃她一眼,伸臂抓住了花束的繩子,微一用力便扯了下來,正當陳惜墨高興的時候,夜番卻揚手把花束扔了。
一大捧花束瞬間被大風吹散,一朵朵花沒有任何反抗力的隨著大風吹遠。
陳惜墨驚愕的看向夜番。
夜番冷峻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警告似的和她道,“當一樣東西讓你捨命想保護的時候,你就應該第一時間毀了它!”
說完,夜番便出門去了。
陳惜墨轉頭看向空蕩蕩的窗戶上還殘留著一段被扯斷的繩子,心裡一點都不難過,只是覺得夜番可憐極了。
一個沒有感情的人,永遠體會不到這個世界的美好,可憐之極!
她冷笑一聲,找來剪刀,把窗戶上飄蕩的半截繩子剪了下來。
*
夜番出了一趟門,下午的時候回到酒店,有人來找他,“季爺來了,在六樓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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