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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份要對荷蘭人有價值,他們才不會怠慢你,洋人向來都是勢利眼。你對他有用,他他則高看伱幾分,對他無用,則棄之如敝履。”
劉壽山悠悠說道。
“爹的意思是?”葉汀凡問道。
“荷蘭人之所以倚重我們父子的原因,在於我們父子控制著蘭芳公司。只要你成為蘭芳公司的總制,你對荷蘭人就有價值,就能夠成為荷蘭人不捨得丟的籌碼。”劉壽山眯著眼睛說道。
“公司的總制是爹您,小婿萬不敢有此心,總制之職,須得各位德高望重的長老推舉方能有效,豈可如此兒戲?”葉汀凡嚥了口口水,口是心非地推辭道。
要說他對蘭芳公司的總制沒想法,那是不可能。
只是葉汀凡是靠著成為劉壽山的女婿,抱上劉壽山這條大腿才在蘭芳公司有今天的地位。
離開了劉壽山,葉汀凡就什麼也不是,他只能老老實實聽命於劉壽山才能維持他現在的地位。
葉汀凡不知道劉壽山是真要讓他當蘭芳公司的總制還是在考驗他的忠誠,因此葉汀凡回答的也十分謹慎。
“事急從權,非常之期行非常之事。”
劉壽山走下臥榻,讓人取來蘭芳公司總制的印信,語重心長地對葉汀凡交代道。
“到了巴達維亞,好好照顧我女兒。”
葉汀凡結果印信的手都在顫抖,葉汀凡哽咽著聲音問道。
“那爹爹您呢?”
劉壽山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言辭鑿鑿地說道:“爹是公司的總制,當與公司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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