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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耀清楚想要剪掉這些人腦袋上的辮子容易,想要剪掉他們心裡的那根辮子卻很難。
兩百多年,幾代人的奴性不是說改變就能馬上改變的。
但如果連他們腦袋上的那根辮子都減不掉,又何談剪掉他們心中的那根辮子?
滿清入關後,辮子的意義已經遠遠超出了辮子本身。
辮子就是滿洲韃子的良民證,良民證還需要掏出來檢視,而辮子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你是順民還是反民。
滿洲韃子在這方面,可謂是登峰造極,讓某位鄰邦都自愧弗如。
至於所謂的民族習慣,那更是笑話,連康熙和乾隆這兩位奴酋自己都覺得辮子醜,以寫實見長的西洋傳教士們給這二位的畫像可都是帶著濃密的髮鬢。
若是按照留髮不留頭,留頭不留髮的律令,最先應該殺的就是他們二位。
梁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點燃一根雪茄,有些玩味地看著這些華商。
想留在加州堂堂正正地做人當個富翁,還是繼續回大清當所謂的天子南庫,當愛新覺羅家待宰的肥豬,由他們自己選擇。
華商們商量了一陣,曾錦松站出來說道:“梁公子,入籍之事我等沒有異議,只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敢毀傷,正所謂百善孝為先......”
曾錦松還沒說完,梁耀就抬手不客氣地打斷了曾錦松。
“諸位無需多言,我也不勉強諸位,你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毀傷,那你腦門上的剃掉的頭伏就不是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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