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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礦業公司在梁耀和弗裡蒙特以及葛文的推杯換盞中成立。
三人在酒桌上暢談他們個人以及加利福尼亞的未來。
“政治,該死的政治,我在斯托克頓和卡尼的鬥爭中,我站在了正直的斯托克頓將軍這一邊,但我又得到了什麼?一個在戰爭期間為合眾國流過血、負過傷的軍人被送上了法庭!”
酒過三巡,醉醺醺的弗裡蒙特再也壓抑不住滿腔的憤懣。
弗裡蒙特和葛文是性格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弗裡蒙特雖然已經被軍隊除名,但依舊保持著純粹軍人的直爽,性格大方而耿直。
而葛文就連在酒桌上也顯得狡詐而謹慎,他從不在酒桌上談論任何有關政治的敏感事件,就連喝酒也只是裝模作樣的喝上一小口敷衍了事。這樣可以讓他保持的更加清醒,不會發生酒後失言的意外狀況。
“我沒能死戰和墨西哥人戰鬥的戰場上,但卻死在了自己人的法庭上。”
“弗裡蒙特先生,您沒死,您還活得好好的,並且您獲得了新生。”梁耀依舊保持著清醒,安慰喝得醉醺醺的弗裡蒙特。
“吾心已死,這比肉體的死亡更加折磨。”
弗裡蒙特撕心裂肺地嚎叫道,被軍隊除名,此生再也無法從軍報國,這是難以彌補的遺憾。
對於斯托克頓和卡尼兩位陸海軍准將的之間到底存在著怎樣的恩怨糾葛,梁耀也不甚了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弗裡蒙特一個陸軍軍官會在陸海軍將領的政治鬥爭中站在海軍將來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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