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覆海見到李恆，目光幽幽並未作答，有些奇怪。“前輩，又發生什麼事了？”

李恆神情微妙。

“你們百聖學宮對叛徒怎麼處置？”

餘覆海聞言一怔，心中升起不妙之感。

百聖山上，那位少君見到自己這位老師沉默不言，又繼續笑著開口。“老師，不要用你們腐朽的目光來認知我們。”

“我們不是怪物，也是人！”

“如果硬是要一個等級來區分的話，我們是受過真實洗禮，真實啟迪的人，真人！而你們不過是生活在虛幻，腐朽不堪的假人。”

呂子眉頭緊皺。

他一揮衣袖，呵斥，“一派胡言！”

“人乃天地真精所化，行於正道！”

他雖然打算放過自己這位“弟子”。但聽到這種大逆不道，偏離正統的話，他也必須出聲呵斥反對，以此穩固道心。

少君搖頭輕笑。

“老師啊，現實便是如此。否則為什麼天地會發生這種變化，你們身上又為何有真實的懲罰？其因就是你們和我們已經不是一個物種。”

“真的終究要淘汰假的，永恆長存。”

呂子沒有繼續反駁。

他承認少君的話確實說的有點道理。

但如果他真要承認這些話，就相當於在否認自己，否認自己行走的道路。

“你不要在出聲蠱惑我了，走吧。我不知你現在是否還瞧得上我雜家的傳承，但希望未來你能幫我延續雜家傳承。”

“我若是不答應呢？”

“不答應你便無法離開，只會被我鎮殺當場。”呂子冰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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