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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爺,不是奴婢編排魏忠賢,他真的可靠嗎?”曹化淳很忠心自己的主子。
所以最終他還是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這個,王承恩是不敢說的。
因為他只會遵照皇帝的意思,不管皇帝做什麼,他都會認真的去完成。
“魏忠賢,田爾耕以後就是朕最鋒利的兩把刀,他們對朕的忠心,和你們二人無二,所以這一點不用擔心。”
“是,皇爺,奴婢明白了。”曹化淳得到了皇帝的說明,馬上就明白該怎麼做。
而在這個時候,朱由檢繼續的說道:“剛才你也看到了,皇兄在東廠錦衣衛的保護下,也是最終難免的出現了意外,所以朕希望你訓練的勇士營能夠為朕所用,徹底的忠誠於朕,只有有了忠於朕的人,那麼朕想要做的事情,也就不會看別人的臉色了。”
“皇爺,這一點完全的沒有問題,您的意思奴婢也明白大概,但是人雖然好找,可是卻也需要糧餉。”曹化淳說完這話,也只能是低下了頭。
作為奴婢,他覺得這個話還是要說,一些事,並不是說張嘴就能夠辦成的。
“朕軍隊肯定是要朕來養的,不然也不會放心用。不過朕剛才聽你的口氣,是有招軍的想法?”朱由檢並不是那種容不得下人說話的君王。
所以,有難處說出來。
這樣可以一起解決。
朱由檢感覺完全的沒有問題。
如果,藏著掩著,到時候出現了問題才是真的麻煩。
“皇爺,奴婢從鳳陽趕往京城,一路所見,心中有了想法,只需要從那些流民中招募六千餘人,組建一衛,完全沒有問題。”
“你的志向倒是挺大,直接執掌一衛,但是,你準備在何處訓練這些人,而且還不被知曉?”
朱由檢聽著自己的親信太監張口就來。
很想教訓一下,自己根本就沒有錢。
但是卻也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的說明,而是談論其他的東西,最少自己不能夠寒了手下人的心。
朱由檢問完,曹化淳說道:“皇爺,奴婢打算在城外進行秘密訓練,等著人訓練的差不多了,就秘密的分批送到錦衣衛和東廠以及西廠,亦或者京營。”
“訓練之地,你自己選好,朕要的是不為人知,而且勇士營的目的是要為朕所用,就不要和其他各營互通了,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奴婢明白了。”
“這樣最好,另外,所需錢糧報到朕這裡,朕給你拿,這完全不用擔心。另外,人數先不要多,原勇士營大概還有千人可用,另選兩千人即可,再選五百小童,從小培養,識文練武忠君。”
“是,皇爺。”
事情說明,朱由檢就讓曹化淳去忙。
雖然曹化淳提督西廠,而且還兼司禮監掌印太監。
但是,真正的工作還是這勇士營的訓練。
這是朱由檢需要的軍事力量。
三千軍是一個準備,而五百兒童才是未來發展的基礎。
曹化淳走了之後,朱由檢看了一眼這裡的空房子,心道:“這豹房還是留給那些傳教士吧,我需要太多的專業知識,到時候可以在這裡進行試驗之類的。”
專業的能夠促進科技的發展。
同時也能夠解決問題。
朱由檢站起來,離開了豹房,朝著皇宮而去。
在朱由檢回去休息的時候,魏忠賢此刻已經是完全化成了一個吃人的老虎。
他站在東廠的署衙內,這自從先皇帝駕崩之後,他是第一次來到這裡。
現在的他,似乎真正的成了張牙舞爪的老虎。
“廠督!”
“田爾耕,把你那邊獲得的資訊都告訴咱家吧。”自從和田爾耕一起效忠皇帝之後,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以前那麼的親密了,自然而然的以皇帝為主,為皇帝辦事。東廠和錦衣衛也就分開了,錦衣衛不再是聽命於東廠。
所以現在兩人不會像是以前那樣,一個向另外一個下跪的場面。
“廠督,錦衣衛那邊已經把資訊傳遞來了,這霍維華有很大的問題。”
田爾耕以前都是直接喊乾爹的,現在只能是用敬詞,這讓魏忠賢很滿意。
所以他就那麼的等待著田爾耕繼續的說,並沒有在意。
“這霍維華並不見有任何的醫術能力,所以這進獻的仙藥必然是從外人處所得來。”
“以前的霍維華生活的雖然滋潤,但是卻也並不是特別的奢侈,和其他的官員無二,但是自從一個半月前,從陛下落水之後,在他進獻了仙藥之後,生活就完全的變了樣。”
“先皇並未太大賞賜,所以貓膩就在其中,可查到了他這些時間內和何人接觸了?”魏忠賢自言自語,然後就詢問田爾耕。
這個和以前的做事過程差不多,田爾耕接話也很順溜:“查過了,的確是有異常,在先皇帝落水之後,霍維華經常秘密的出城,前往城外的一處道觀,錦衣衛已經對這所道觀進行了密查,發現在那段時間,的確是來了一名雲遊道士。”
“人可抓到了?”
魏忠賢馬上就發現了關鍵的東西,他轉頭盯著田爾耕。
現在這件事完全的被東廠管了,錦衣衛既然提前參與了,那麼自然是要從錦衣衛這裡接手。
如此,田爾耕的彙報就很有價值。
“找到了,不過這人似乎神志不清。”
田爾耕支支吾吾,畢竟是剛剛的發現的,並沒有調查清楚。
“很好,你把人交到東廠,另外讓錦衣衛的人把詳細經過告訴東廠的番子們,咱家絕對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挖出到底是誰敢對先皇帝下毒手。”
“是,廠督。”田爾耕看著魏忠賢變得猙獰的臉,這東廠內似乎也一下子變得寒冷了很多,這個表情,田爾耕看到過很多次。
每一次廠督出現這樣的表情,那都是要有大案發生。
現在,看來,東廠想要繼續的在皇帝面前有足夠的存在價值,這一場大案必定不會小。
田爾耕離開之後,不一會,一個蓬頭垢面的老者被錦衣衛送入到了東廠。
魏忠賢親自的審訊。<!--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