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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是個好人，你要節哀。”

被臨時放出來的契科夫中隊長站在陳非身側，他十分清楚那個老頭兒和這小子的關係。

這貨總算是酒醒了，一睜眼，發現自己竟然待在禁閉室，再想起幹過的荒唐室，倒是沒有抱怨，比起能夠活著回來，關上幾天禁閉根本不算個事兒。

酒是要喝的，將來的事情嘛……一切隨緣。

虛心認錯，死不悔改。

“嗯！”

陳非應了一聲。

火光越來越盛，黑煙滾滾而起。

阿貝爾主廚走了過來，吊著一支胳膊，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在昨晚的戰鬥中不小心脫了臼，剛剛做了復位，十天半個月不能用大勁兒，他用另一隻手拍了拍陳非的肩膀。

“節哀！”

然後是機修長蕭明，幾位機修工，再是“真香”中隊的飛行員們。

挨個兒走過來拍拍陳非的肩膀。

最後一個卻是哈娜·加格爾。

“節哀！”

即使經過精心梳洗，還換過了一身衣服，這位女執行經理身上依舊帶著淡淡的酒味兒。

她重新主持大局，讓人心惶惶的911空勤基地就像找回了主心骨，再次安定了下來，儘管和契科夫中隊長一樣，喝高了玩失蹤，可是怎麼也比貿貿然去找敵人拼刺刀要強。

“謝謝！”

陳非點了點頭。

約摸燒了一個多小時，火勢漸止，所有的遺體都燒成了灰骸。

骨灰並不完全都是灰燼，負責收灰的人用工兵鏟裝燒透了的遺骨拍成更細小的碎塊，然後用陶罐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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