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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來!”
陳非哭喪著臉,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牙縫裡敢蹦出半個不字,怕是今天晚上就得躺在這兒。
到頭來,還是逃不過以身償債的命運。
“哈哈哈哈哈,這不就行了,好兄弟,你以後就由我契科夫來罩了。”
原本快要吃人的兇惡表情猛然一變,契科夫哈哈大笑起來,豪爽的用力拍著陳非的肩膀,彷彿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追究的樣子。
已經將一顆心拎起來的眾人不約而同的集體鬆了一口氣,紛紛露出笑容,現場的氣氛也重新恢復了輕鬆歡快。
“契科夫,如果,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陳非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準備告辭。
“不喝一杯嗎?來來來,武松過景陽崗,三碗別想走!”
大狗熊一隻手就把陳非摁在座位上,喊來調酒師,先來一打現調的“核子殘陽”。
小酒一杯,推杆就飛,二兩下肚,桶滾七百二十度,不會喝酒算什麼航空人,萬一空軍需要你的酒量時,特麼半杯啤酒就躺了,算什麼鬼?!
想當年的“空中手術刀”是怎麼來了,這是傳統,沒毛病!
見面酒完了報名酒,報名酒完了預習酒,預習酒完了複習酒,複習酒完了面試酒……噸噸噸。
這些個酒鬼總是能別出心裁的想出各種灌酒的理由,一二三四,再來一遍。
武松怕是被景陽崗山腳黑店的店小二強行賣酒給氣的,打死人要償命,倒黴老虎成了出氣筒,好一個釣魚執法,直接被縣治安大隊長武都頭用拳頭給生生錘死,換得名與利,智商情商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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