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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甘棠沒打算理會她,但張蓉傾不是,她過來並非為了買書戲貓。
她最近似乎顯瘦了,臉色發黃,面板沒有往日的光滑,暗沉了很多。
張蓉傾見林甘棠眼神都不曾往她這邊掃,實在沒耐性繼續一直站著耗下去。
“甘棠。”張蓉傾語氣和緩地喊。
林甘棠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冷淡道:“別啊,別這麼熱切的叫我名字,你我已經撕破臉,沒必要裝了吧?”
“你不肯原諒我嗎?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上,原諒我一次?”張蓉傾苦澀地說。
林甘棠知道她在演戲:“直說吧,你今天來想幹什麼?”
張蓉傾敢來,當然就徹底不要臉了。
上次張蓉傾偷拿手錶不成反被她爸知道,她爸直抽了她好幾耳光,現在她都記得當時火辣辣的羞辱不堪的滋味。
她爸問她為什麼偷表,她說和朋友投資失敗欠了錢,但拙劣的藉口沒能騙得過她爸眼睛,零花錢也被斷了,現在她是一分錢都沒有。
“我需要錢,借我點錢。”張蓉傾不演了,開門見山。
林甘棠沒想到是因為這個,有幾分懷疑:“車沁不是剛借錢給你了嗎?”
“她家比我家還窮,那點錢,夠幹什麼?”張蓉傾嫌棄。
林甘棠覺得她真可笑:“我為什麼要借給你啊?這些年你從我這拿走的‘禮物’還少嗎?我的錢丟水裡都能聽個響,給你?呵。”
張蓉傾咬咬牙:“我打欠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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