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樂意把賈林推到智亞來，不僅因為他的人力成本高，而且他要研發平臺就需要大量投入，牽絆智亞的發展速度。

同時也只有賈林這樣的此時來智亞才會被接納，又方便藍總安插自己的眼睛、耳朵。

但他也沒想到賈林上來就開誠佈公地全抖給了許靜，自己的戰略意圖和戰術選擇已經暴露無遺。

“你為什麼非要做平臺呢？”許靜問：“好好做獵頭專案不行嗎？”

“大勢如此嘛。”

賈林聳聳肩，他把兩肘放在桌沿上，說：“你瞧，如果咱兩人一起挖紅薯，我不知道從哪找了根尖頭木棍，結果挖的比你又快又多。你怎麼辦？”

“我也找根棍子去呀！”

“對嘛！”賈林笑了：“你看現在電商發展勢頭多猛，我們獵頭還在埋頭刨土哩，不知道人家有了網際網路生意能搞多大、成本多低、效益多高，豈不可笑？

假如偶爾看到了，然後說我不知道上哪裡找棍子，然後繼續刨土，你怎麼評價？”

許靜撇嘴沒說話，賈林呵呵笑著替她回答：“很蠢是不？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研究怎麼做獵頭平臺了？”

“有人前兩天和我說過：網際網路是工具。”

“說得太好了！棍子是工具，網際網路就是那棍子。我現在就要找這麼根棍子，問題是周圍沒人用過，我不知道或者說拿不定主意，是用尖頭的、帶枝杈的還是有樹葉的？

沒人做過，你明白嗎？所以我要找各種棍子來不斷地試，看哪個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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