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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遇上這樣的事情不是因為你貪心嗎？”胡沉直接開口：

“我至今依稀記得，當初在地星，我看到你和雷弈謝靖煙在一起和諧的場景，那時候我站在你們的對立面，我是相當羨慕的，但是我沒想到，到了修真界，如今我們的位置竟然會對調。”

胡沉幽幽開口，胡沉說的都是真心話，畢竟當初在地星的時候，寒淵墨和雷弈謝靖煙是非常不錯的。

正是因為這份不錯，胡沉當初是真的羨慕他們，他當初算計了海音，但是不可否認，他羨慕寒淵墨能夠控制水族的一切。

如今他突然覺得，當初的自己真的太傻了，好好的日子不要，竟然就想著要控制水族這樣的事情，真的很多餘。

寒淵墨看著胡沉，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道：“胡沉，世事無常，這在你我身上已經體現的淋漓盡致了，如今，我成為了你們的敵人，而你和雷弈謝靖煙已經走到了一起。”

胡沉點點頭：“是啊，如今我們對調了，你倒是羨慕我們了。”

這種感覺，別人聽過就算，但是胡沉是經歷過了，這種感覺才是有可能逼瘋人的存在。

胡沉心中明白，如今的寒淵墨就處在十字路口，如果好的話，即便是天魔還能拉一把，如果一個不好，就是將寒淵墨整個推向了墮魔族了。

“寒淵墨，你一向是非常開朗的人，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如果你覺得錯了，你可以承認錯，錯了不可怕，可怕的是錯了不願意承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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