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地看著莫雨笙。不止少年看著他，圖書館中的其他人也在看著莫雨笙。

莫雨笙歉意地對著周圍點點頭，然後就準備扶起少年。然而，少年已經搶先一步自己站了起來，少年直接繞過莫雨笙坐了下來。少年對著莫雨笙招招手，莫雨笙也坐了下來，頓時，看著莫雨笙的視線就少了一大半。

少年抓過莫雨笙面前的曲譜，眼睛放光地看著曲譜。然後，壓抑著激動說道：“同學，你改得真好！！”

“……”莫雨笙頓了一下，說：“還沒請教，你是誰？”

少年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還沒自我介紹，便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叫方建平，是京城戲劇學院一年級的學生。”

京戲？那不是學演技的嗎？那怎麼……

莫雨笙的視線移到了曲譜之上，那怎麼對方還會寫曲譜？

方建平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原本的目的是京音的，可是分數不夠，就被調劑到了京戲。不過，我想著京戲和京音的距離不遠。我平時努力一點，就過來這邊請教老師。可是……”

方建平神情低落，“可是，我來過幾次了，都沒有老師願意理我。”

莫雨笙沉默，京音的老師，總感覺他們十分自視甚高，眼睛都恨不得長頭頂上了。不說方建平是外校學生，就是本校的學生，也不見得他們多上心……莫雨笙萬分感謝他的高中是光華，否則他恐怕無法在這裡學到些什麼。

方建平沮喪不過三秒，雖然他就振作起來了，問：“同學，請問你是誰？以後我還可以來找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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