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後他捉住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對他加以逼問,探知到總壇的格局、機關所在,以及霍負浪的房間位置。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晚上的到來,據說霍負浪有個奢好,就是每月十五會在院中舉行夜宴,通宵達旦,第二天早晨才回到房間,除非有重要的事,一般不會缺席。他逼問了好幾個人,才確定言符其實,因此他必須確定今晚魔教教主是否留在院中,如此才能保證自己有充分的時間盜取解藥。
他以為宴席上那些人不過是附庸風雅,然而沒料到夜宴竟是這般赤裸裸的情色。載歌載舞以及斟酒夾菜間全是稚嫩的少年少女,他們只著了一層半透明的輕紗,看上去跟沒穿無異,趴在樹上的阮汗青差點吐了出來,他故意藏得較遠不至於被武功高強的教主發現,但也正因為眼力極好,不得不看清這幅齷齪畫面。席間全是清一色的男賓,有的太陽穴高鼓,顯然不是泛泛之輩,有的衣著甚為光鮮,是父親在朝中做官的公子哥,他們大聲喧譁著縱酒,更有人將看上的美人拽進懷裡肆意輕薄玩弄,一時汙言穢語、放浪形骸層出不窮。
知道該誰出場了吧?~~~~~~~~~~~~~
(宮廷調教生子)111
好個聲色犬馬、酒池肉林!他正準備轉身離開,忽然一陣異樣的喧譁傳來。
只見一人被兩個壯漢拖了上來,跳舞的獻媚的統統知趣地閃開,把舞臺留給了今晚的主角。
此人的打扮有些不一樣,只見他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袍,那白是極其素雅的白,禁慾而矜持,而流洩在身前肩後的髮絲烏黑濃密,泛著柔潤的光澤,有著一種沁人心脾的純淨之美。
阮汗青覺得這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只是一時未能想起,這時場面驟然安靜下來,一個穿著寬大純黑長袍的男人在眾人敬畏的目光裡出現,紅髮張揚,黑衣內斂,兩者搭配,顯出一種神秘的尊威。想必他便是魔教教主霍負浪,畢竟這種氣場絕不屬於普通人。
他大大咧咧上座,在下人給他斟酒的時候衝賓客們招了招手,意思是各位自便。座下的人紛紛抱拳,不一會席間又恢復了熱鬧的氣氛,但他們的注意力更多在那白衣人身上。
霍負浪吊他們胃口似的,遲遲不動擺在面前的‘佳餚’,待某些好色之徒出聲討要,他才漫不經心地,眼角一挑。
那兩個壯漢心領神會,合力將白衣人拖到教主跟前,那人蜷成一團,瘦弱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彷彿光是粗暴的拖拽就讓他痛苦萬分,更別說接下來的懲罰了,待壯漢放開他,他便虛弱地撲倒在那人胯間。男人的柔弱和纖細大大激發了眾人的虐待欲,招來一片如狼似虎的窺視。
霍負浪冷冷一笑,在眾人此起彼伏的慫恿聲中解開了褲頭,阮汗青不忍再看下去,這個人所受的侮辱跟自己的經歷何其相似,身為男人卻被當作妓女一般踐踏,那種痛苦和屈辱可想而知,足以將人逼瘋、甚至殺死!可又怨不得誰,歸根到底不過弱肉強食,經過了不少風風雨雨,阮汗青的思想很少帶有感情上的慣性。因為他明白同情毫無用處,挺身而出更是找死,勢單力薄不可意氣用事,何況重任在身,然而撒手不管又違揹他做人的原則,就在他天人交戰之時,只聽‘啪’的一聲,十分響亮,白衣人不知做了什麼惹惱了教主被一耳光煽倒在地上,這一耳光就像訊號,那些對他垂涎三尺的人立刻靠攏過來,一把扯開他的衣襟、撈起他的下袍,幾隻手同時伸了進去撫摸那如雪的肌膚,皆是一臉下流和沈迷。白衣人奮力地掙扎著,可依然改變不了身體被猥褻、私處被開啟的命運,甚至有人忍不住掏出了陽具在他腿間摩擦,男人被推得仰倒的時候長髮往兩邊散開,露出了一直未完全露出過的臉,阮汗青一下就僵住了,臉變得慘白,眥目欲裂,一下憤怒到極點,模樣就跟一個惡鬼差不多,恨不得將在場的人撕來吃了。
只見他狠狠一握長矛,毫不猶豫地躍了出去,眾人沒料到半途竟殺出個程咬金,一時全都愣在那裡,阮汗青下手極狠,先是刺穿了最過分的那個人的手,拔出來,再一下插進另一人的肚子,將他挑起來甩出老遠,鮮血腸子流了滿地。那些達官貴人被這血腥的場面嚇得鑽桌底,會武功的見男人如此彪悍也不敢上前,光擺出一副欲打鬥的架勢。要攔住他,這些人中唯霍負浪有這等功力,按道理說有人闖入他的地盤還大開殺戒作為東道主的他該將人就地正法才是,然而他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待對方把人搶走才慢悠悠地抬起屁股,招呼手下去看看傷員,嘴角掛著一抹詭譎的笑意。
阮重華沒想到自己會有得救的一天,自是對救命恩人感激萬分。
他在霍負浪的胯下苟且偷生有整整兩年,至從他敲開魔教的大門,就沒有一天是乾淨過的。
那裡沒有人關心他、尊重他,作為教主的性奴和玩物,他甚至沒有資格說上一句話。
所以說,他感激他,然而自己感激他的方式只有一個:“你快走,別管我好嗎?”他們根本逃不掉,他很清楚這一點,霍負浪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放他們走了?
浪浪:後媽你真好,知道老子玩那個殘廢玩膩了想換換口味,就把青青叫來三陪了~~~愛你,來啵個~
後媽甩甩巨乳,但笑不語……
(宮廷調教生子)112
阮汗青一直沒有說話,因為他不想讓阮重華認出自己,雖然他很想和他相認,但是欣喜之餘會對他造成很大的傷害,他怎麼捨得他親愛的二哥為此事而耿耿於懷。
想起剛才二哥被欺辱的情景,阮汗青心中一陣劇痛。他是如何落入了魔教手中,莫非大哥和沈擎蒼還不知道他的遭遇不成?他以為只有自己受過這般非人的折磨,哪知二哥竟然過得比自己還不如!想著,目光不禁落在他臉上,兩年不見,他竟是如此消瘦,臉上是劫後餘生的放鬆但更多的是自知逃不出那人掌心的驚恐,他阮汗青何嘗不知,順利離開此地是痴人說夢,但是他的二哥他能不管麼?他怎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人被霍負浪那個禽獸踐踏得體無完膚!
二哥,放心,有我在,絕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他只能在心頭默默地說,他深知這不是毫無意義的豪言壯語,要做到這點自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然而他不害怕,沒有什麼可怕的,這樣的捍衛堅決,且天經地義!阮汗青停下腳步,輕輕放下男人,讓他靠在樹邊,這個時候他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男人嘴邊的血跡、凌亂的衣衫讓他拳頭握緊又握緊,特別是他目光向下,撞見對方隆起的腹部時猛地咬住牙關,感到心裡浸滿了血。霍負浪霍負浪,今天不為二哥討回一個公道,我阮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