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回那個失去已久的自我,只有勝利才能讓他獲得重生,讓他得到尊重。他的尊嚴曾被面前這個男人撕毀,而現在他重新鑄造了它,因為他深知,尊嚴並非建立在空洞的驕傲之上,想托起它,必須要有實力作為支架。可就算依靠自己站了起來,那個人硬是要打壓他他又有什麼辦法,但無論如何,自己絕不能夠做他的禁臠,就算死也不在胯下偷生,然而……阮汗青感到一種難以言語的痛苦襲擊了自己的心臟,似乎體內的每根經絡都在抽搐。而那個男人低斂的眼皮下淫光閃爍,他不禁想起被對方進入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死了,可人卻又清醒著……
待男人脫下鎧甲只剩內襯,魏帝便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阮汗青居然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一頭砸進了冰冷的水池裡。
“你……”
皇帝震怒,但終究控制住了自己,沒有怒形於色。雖然怪他從不討自己歡心,可他愛的不正是對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你要在水裡呆著,就呆著吧。”想通了其中道理,皇帝便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樣,坐下蹺起腿,喝起了酒,又叫人上了幾盤糕點,偶爾朝他望上一眼,也是漫不經心。
時值深秋,百花凋萬木枯,風吹萬里,何處不寒冷刺骨,那點點陽光不過杯水車薪,哪能讓這寒風含上一絲沁人心脾的溫度。何況是在水中,那水就像是被池子盛著的孤魂,悽哀、單薄、失落,浸在裡面連靈魂都凍碎了,又何況那來自塵世的慾火?似乎還嫌不夠,阮汗青往池心走去,直到池水漫到胸膛,淹至頸項,他才站住不動了。就像一尊說不出意味的雕塑。
這一站不知站了多久,天暗了下來,周圍的景物罩上了幾分寒色,少了陽光點綴的池水顯得格外陰冷,風越發凜冽,吹得樹枝搖晃不止、園中沙塵四起,魏帝抬頭看了看天,似乎快要下雨了,果然沒一會,豆大的雨點就砸了下來,在地面上敲出沈悶的聲響。他站起來,朝池水靠近,只見那個人身體斜斜地靠在旁邊的假山上,雙眼半閉,就像是融入了這抹淒冷而寂寞的秋色裡,漸漸有些分不清誰是誰的生命。
他不由看得更加仔細。男人穿著一件白色單衣,全身浸在冰涼的水裡,一動不動的,彷彿身心分離,而臉色,是不染塵埃的蒼白,透明得有些失真。魏帝在岸上輕輕地踱著步子,走走,又停停,耳邊只有雨點的叮咚聲,單調的、清脆的、嘈雜,但也寧靜。
你到底心疼了嗎?他感受著自己的心情,他試圖利用這一刻來分辨男人在心中的分量,是不是真的一點也挽回不了?他的存在就那麼那麼重要?那次殺了他多好,或者今天就乾脆讓他凍死,自己就可以永遠當一個無欲則剛的帝王。
H的訊號大家看到沒有?記得投票~
(宮廷調教生子)80 H~
轉眼雨就下大了,阮汗青的頭髮和臉很快就溼透了,往下滴著水,他乾脆把眼睛閉上了,又似乎早就失去了知覺,皇帝看得心痛,禁不住大喝一聲:“還不出來?你要在水裡呆多久?!”雖然聲音有點兇,只有他才知道這兇是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裝出來的。
見他仍無動靜,魏靖恆終於忍不住了,這都幾個時辰了,不要命了是不是?只是剛伸出手碰著他的肩膀,他整個人就往下滑去,還好他眼尖手快,攬住他的腰迅速將他抱了起來,然後躍上假山,蜻蜓點水般回到了岸邊。
男人的身體冷冰冰的,而且異常僵硬,面板凍得發紫,嘴唇烏黑,魏帝趕快替他脫下溼衣,隨之解下自己的龍袍給他擦乾水,又解下一件將他裹緊。阮汗青眼皮抬也不抬,任他擺弄,彷彿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了,魏帝卻是暗自著急,摟起他兩步並作一步往小屋走去。
房間裡有現成的火盆和被褥,而魏帝哪裡等得及,對於一個落水的人,有什麼比人的體溫肌膚相貼來得更溫暖更有效的?乾脆也上了床,手臂始終放在他腰上,放開一點就有種莫名的恐慌,看著蜷在懷裡微微顫抖的男人,心裡竟然無比的柔軟,魏帝不由半撐起身,就這麼看著他,一不小心就看得出了神。直到對方動了動眼瞼,可眼睛卻沒睜開,身體倒是蹭了幾下,發現他這兒暖和,就禁不住靠了過來,像初生的嬰兒那般,凡事皆憑著美好的直覺。
但是沒多久,他就越動越頻繁,臉不再慘白,而是白中透著不正常的紅。知道是離開了冷水的浸泡,春藥發作了,這種春藥是特製的,且沒有解藥,之前他是鐵了心要對方主動與自己狂歡一回,只是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自己到底是咎由自取了。除了點幾盞安神的龍涎香恐怕就沒有別的辦法,眼看藥性已經完全上來,男人瘋了般在他身上摩擦,一頭才烤乾的青絲又亂了,汗液沿著背脊、頸項、額頭順流而下,古銅色的肌膚泛著異常魅惑的光澤,就是久經情場的皇帝也呼吸急促起來,抬起目光與他迷離的眼神相接,一剎那,連自己的神智也無法保得清明。這個人,竟是這樣的美麗、妖冶。那扭動的身軀讓人聯想到漂亮而光滑的蟒蛇,每一下扭曲都充滿挑逗以及危險的意味。
本來軒轅一族的人就暗藏淫蕩的天性,春藥正是與其不謀而合,也怪不得男人熱情如火,只恨不得把親吻著自己的人啃來吃了。魏帝享受著他充滿激情的主動,這正是自己想從他身上得到的感覺,並非膚淺的尋求愛撫,而是深愛,那種深深的愛著。不但貪戀自己的觸控貪戀到發狂的地步,想得到自己的心就像自己想得到他的心那樣狂熱。唇剛貼上那汗溼的脖子,男人就激動得渾身抽搐,彷彿這樣的失控還不夠,還不足以詮釋肉慾的終極之處。魏帝正忙著對付那顆小小的乳粒,哪知手突然被對方捉住往下拉去……這……光是想就忍不住鼻血長流了,他感覺自己像在做夢。身為一國之君,手中握著至高無上的權力,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然而阮汗青對他來說就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是一場權力觸及不到的夢境,純粹、神聖,遠離塵世。
“嗚……啊……”只見阮汗青雙腿張得大大的,水淋淋的肉穴含著他豎著插進去的手指,身體上下起伏著,一邊動作嘴裡一邊發出呻吟般的顫音、哽咽般的喘息,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了除了那根不斷在體內勾動的手指所帶來的衝動和熱度,“汗青,親親朕……”皇帝將聲音放得低低的,就像是哄小嬰兒吃奶的語氣,氣人的是男人直直盯著他的那雙眼眸,眨巴了幾下,突然之間淚如泉湧,可把他嚇得半死。他知道他是清醒過來了,感到屈辱,然而身體又十分享受,這才受不了地淚如雨下,而對方就這麼眼淚花花地騎在自己身上,感覺實在刺激極了。過一會再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