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只跟那些下人一樣乖乖地站在一邊,恭恭敬敬小心翼翼。
待他發洩完了,已是滿目狼藉,劉公公這才朝身邊的人招了招手,意思是你們都下去吧!而魏帝餘怒未消,在地毯上跺來跺去,嘴裡咬牙切齒:“敢動朕的人,簡直豈有此理!”
劉太監裝作沒聽見,只專心泡茶,端上茶請主子坐下,給皇帝捶背的時候不經意似地問:“陛下,怎麼生這麼大的氣,氣大傷身啊。”
茶動也未動,魏帝只面無表情地坐著,眉間冷冷的,凝聚著一股肅殺之氣,好半晌,才異常緩慢地說:“怪說不得他們串通起來逼朕立長子為東宮,這不正是太尉和皇後一手策劃的麼?”
這個時候,可不能裝作聽不懂,只見劉公公中規中距的模樣一變,頓時變得精明起來:“不光是皇上,奴才也覺得奇怪,太尉平時極其厭惡文官,可突然又替他們說起話來……”他勾起嘴角,輕輕一笑顯得意味深長,“自以為棋高一著,其實早被陛下看穿了……”心裡卻暗自佩服曹仁藝高膽大,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過他們是怎麼知道阮公子的呢?”
見皇帝望著自己的那種眼神,劉公公自知失言,趕忙補救:“對阮公子的事,奴才向來守口如瓶,在外絕不敢洩露半句,至於他們兩人,就不敢保證了……”那兩人自是指的張宇和薛忌,表明了自己的清白還不忘對別人落井下石,也只有劉公公做得如此自然而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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