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時,指間糊滿了粘液,而阮汗青抓住這個空隙趕忙喘息,把剛才憋著的那口氣全部吐了出來,準備迎擊下一次男人對他的殘酷侵犯。
然而魏帝卻不慌不忙,視胯間頂起的帳篷不存在,只將手再一次伸了進去,這次阮汗青有些失控,因為難受,雙腿像是發洩般地開開合合,但始終夾不住那隻放肆的手。
而皇帝也越來越過分,弄了兩次後,竟將壯碩的分身撥了出來,然後傾身,肉棒緊緊貼住那朵秀麗的嫩花,在花瓣間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
青青快被弄哭了~~~~~~~~~~
有人說偶的文全是偽強受,看偶的文跟看弱受文和洩慾文差不多~~~~~大家可以發表下看法~~~~~我從來不愛面子,暢所欲言啊~~~~~~~~有和別人不一樣的聲音就要重視嘛~~~~~~~
(宮廷調教生子)38 H~
而身下的人被這境況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喘息間連赤裸裸的羞恨都帶出來了,再也裝不出銅牆鐵壁的模樣,時而溫熱時而激烈的快感讓他在床單上不住扭動,用大腿內側狠狠敲打著皇帝的腰,栓著鎖鏈的手死死地揪著床單,臉拼命往後仰,實在受不了就去撞床頭,魏帝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不准他亂動,另一邊,火熱的莖頭和溼漉漉的花蕾打得火熱,淫靡的花口羞澀地一收一縮,每當淫液被裡面翻滾的媚肉擠出,肉棒便會順水推舟滑進去一些,等花穴緊緊咬住,才故意折磨他似地慢慢蹭動,蹭得那小嘴口水滴答,饞得不行了,才又插進去一截。
阮汗青快被他逼瘋了,他頭一次感到一種真真切切的飢渴,體內空虛得像要炸掉,又癢又酸又麻又痛,他痛斥自己的淫蕩,但又無法不順應身體的感覺。
“嗚……”
本來漫不經心的魏帝聽見男人這麼一呻吟,頓時興致盎然,肉棒立刻就硬了三分,幾乎是容光煥發,越戰越勇。男人腿間的花穴不斷脹大,就像一朵鋪開的睡蓮,慵懶而魅惑。充血的肉縫裡不斷向外輸送亮晶晶的粘稠,把身下的床單都溼透了,依然膠著在甬道里抽插的肉棒拉扯著那根金鍊,金鍊另一頭的花蒂早已是亭亭玉立,嫵媚地高聳。前面葡萄似的小巧陰莖徹底勃起,是一種快被快感漲破的油亮的紫紅色,似乎一觸上去就會融化成一攤春水,飛流直下三千尺。
細微的水聲不知何時響起的,聽上去有種沁人心脾的和諧,這個時候,阮汗青已是雙頰嫣紅,眼神迷離,身體抖個不停,好一派弱不經風雨。“嗯……啊……啊……”沒有一刻他停止過扭動,就如同他下面的穴,水漬一直氾濫著,水淹金山寺也不過如此了。皇帝也是好定力,換個人面對如此美景,恐怕早就捅了進去,做個欲仙欲死,忘乎所以。然而他卻沒有,他不曾忘記自己的使命,大好江山必須世世代代都掌握在魏氏的手裡,絕不允許他人染指。為了社稷,為了祖業,別說一個男人,就是一條狗,他也願意。
“嗚嗚……”隨著一聲悲愴的吟哦,花穴陡然縮緊,就在他以為自己的東西要被夾斷時,肉穴鬆開了對他的鉗制,大量淫液從四周的縫隙裡源源不斷地滲出。阮汗青嘴唇哆嗦,目眥欲裂,眼裡滿是不敢置信,滿是無地自容,好似一個丟盔棄甲計程車兵,不知何去何從。隨之他緩緩地扭開臉,把臉深深埋進床單裡,魏帝沈默了一會,突然抓住他手上的鎖鏈,接連扯斷,再將那個又是倔強又是絕望的男人抱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腿間,而那威武的龍根直直戳著仍舊滴著淫液的花口。
“自己坐下來。”在他耳邊,皇帝邪惡地低語著。
面對如此直白的誘惑,淫蕩的身體早就動搖了,但是他的心不肯從命,即便花穴痙攣不止,雙腿因為極度的亢奮而抽筋,想那根東西想得要命,阮汗青卻仍是跪得筆直,皇帝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乾脆把住他的肩膀半強迫地往下壓,其實他更希望對方主動吞下自己的寶貝,和他一起共赴極樂,以後有了把柄也不怕他吃了不認賬。
但男人就是不肯,滿身的汗水都快成了瀑布,面對巨根的邀請,之前嚐到甜頭而念念不忘的花穴早就垂涎三尺長了,那人卻仍是固執著,忍無可忍無須再忍,魏帝只好放棄讓他主動的念頭,對準他蠕動的花口狠狠向上一捅!
“啊──”阮汗青慘叫一聲,身體隨之歪倒,卻被一隻大手扶住,不等他稍得喘息,又挺進去一截,大半根肉棒就這樣被抽搐的肉穴裹得密不透風,輕輕一拉扯就像是開啟了快感的源頭,兩人的戰慄不謀而合。
這一刻緊密的交合是如此震撼人心,就像是糾纏得不能再糾纏的命格,皇帝緊緊摟住懷中的男子,彷彿已經忘記他低賤的身份,此時此刻,沒有理智存在的餘地,肆意噴薄的是與原則無關的東西。然而阮汗青,縱然心不甘情不願,也只能癱軟在對方懷裡,被掠奪的痛苦再鮮明,也鮮明不過被滿足的愜意。他掙不脫肉慾的網,他逃不出快感的火,一切都被燒燬了,只剩被慾望霸佔的空殼。
孃的,一不小心又寫狗血了,我自己都嘔了一把~~~~~~爭取下次創新~~~~~~
最近又爆出個抄襲事件,搞不懂,這些寫手都在想什麼~~~~~~~~抄襲有什麼好玩的~~~~~~實在手癢就抄抄自己的吧~~~~~~~保證安然無事~~~~~~人家寫文也的確不容易,我寫一篇一般要抽三根菸~~~~~~..沒靈感的時候抽得更多~~~~~~~老子寫文就是在減壽,誰抄我的我就強姦誰!啊哈哈哈哈~~~~~~~~~~~~
另外,看了會客室,居然有人認為真正的強受是烈欲狂情那篇人獸小白雷文的受~~~~~~.啊~~~~~~~我不知道說什麼了,果然一百種人有一百種說法,以後老子再也不問了……
(宮廷調教生子)39 H~
這場情事一直持續到深夜,仍不見偃旗息鼓。
守夜的太監不得不大聲吆喝:“是時候了──”
有明文規定天子行房不得超過三更,以防縱慾過度馬上風,然而現在已是子時一刻,明個兒還要早朝呢,若是做皇帝的都這樣該如何安邦治國?
過了一會,他再度深吸一口氣,調子拉得老長,鬼哭似的:“是時……”
剛吼出兩個字,不遠處便發出一聲異響,四周黑漆漆的,一草一木都分外可怖,彷彿有不可告人的東西隱藏著,他小心走過去,發現窗戶破了個洞,窗戶下的淺淺草叢裡躺著一個酒杯,頓時汗毛倒立,敢情是天子煩他多事,這個杯子無疑是在提醒他最好閉嘴,畢竟誰也不想趁興而來敗興而歸。
魏帝慾火焚身,正在興頭上,然而外面再三催促,弄得他怒火中